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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师将他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底下发出一阵阵惊叹声中,我醒了。
爱新觉罗?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妈呀,这家伙的姓怎么比我的复姓还长,那要是考试的时候,他不是要写很久。
正想着,我一遍擦去嘴角边的口水,一边看向站在讲台前,站得笔直的男生。
呃……不用擦口水了,再擦也无补于事了,因为它开始泛滥了。
男人味,这个字眼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或许不该用男人味这个词,应该用性格这个词更恰当,棱角分明的五管轮廓,小麦色的皮肤,尤其是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之下还有一种叫做傲气的东西,让他看起来扎眼得很,1980年生人,比班里的同学大一岁,比我则大两岁,谁让我早读书一年呢,据说是因为转学的关系,才重读初二,虽然才16岁,或许是东北满人的关系,身高已经175,因此在上海,这个南方城市,在一群还未发育的初中男生当中,他的出现就像在一群哈巴狗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狼狗,就算是幼仔,也是格外的扎眼。
我的口水嘀嗒嘀嗒的往下流,早已忘记要去擦了,或许是我的注目礼太过激烈了,他发现了,黑眸一转,和我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当下,我的脑海里莫名的就响起了一百只狗汪汪的歌唱声,那曲调还是——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我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意思,直到我成年,我才明白那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那是代表——我,春心荡漾了。
四目相对,我们俩似乎都没有眨眼的意思,而我脑海里的这首《春天在哪里啊?》还在无止境的播放中,只不过后面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变成了汪汪汪汪……
我狠捶了一记脑袋,心里大叫道:有完没完啊,还唱。
他大概是被我捶脑袋的样子给吓到了,眉头皱了皱,我想他此时一定认为,这女生神经有问题。
在我狂捶脑袋,完全没有听到老师在说什么的情况下,老师对他的介绍也讲完了,然后看向我,“班长……”
我还在捶脑袋,期望能让脑海里曲调赶快消失,根本没听见。
“班长……”
我还是没听到。
“欧阳,你干嘛呢,老师叫你呢,欧阳……”坐在前排位置的同学敲着我的桌子。
“啊?”
同学翻了翻白眼,“老师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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