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要,婚礼后是坚决‘狠’要。
这男人真是能闷得住,也能骚得欢,合在一起就是闷骚。
我是又销魂,又苦不堪言。
这么连续折腾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就算是机器,你也要让它休息个一两天,不带这么持续工作的!”
康聿听后,耷拉着脑袋,抽了枕头,可怜兮兮的往客厅去。
我诧异的问他 “去哪?”
他哀怨道,“睡沙发!”
“为什么?”他就不能忍两天,他不是很能忍吗?
他活像个怨妇似的瞅着我,“淼淼,婚内强 暴,至少判三年!”
“……”
我无语问苍天……
*
过了几天,婆婆呆不住了,一是文化差异,二是饮食习惯,尤其是饮食这方面,她吃不消,上海人做菜不管什么菜都会加糖,就算是个炒青菜也会放一把糖进去,再来是主食,北方人喜欢面食,什么饺子、窝头、包子,面疙瘩,上海则是米饭为主,虽然我尽可能做些合她口味的菜,婆婆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急着要回抚顺。
我和康聿没辙,只好替她买了火车票,老人家就是这样不喜欢飞机,宁愿坐火车,反正张大妈他们陪着她一起回去,在火车上也不会无聊,打打牌,唠唠嗑,二十几个小时也就很快过去了。
婆婆临走前,说想去看看弟弟,也就是康聿在上海做生意的小舅舅,康聿听了,脸都黑了,怎能不黑,他读书的时候,受尽了舅舅一家子的气,别说看,连我们结婚,他都没通知,他的个性我还不知道,绝对记恨。
婆婆自知说不过他,也打消了念头,和张大妈他们买了点特产,高高兴的准备回家。
上火车前,婆婆叮嘱我们蜜月的时候,要小心身体,别玩疯了,还说了句,“什么地方不好去,要去看尸体!!怪不吉利的。”
我有时候真佩服婆婆的说话技巧,她说得是木乃伊,我和康聿打算去埃及度蜜月。
康聿叫她放心,她也心安了,又絮絮叨叨的念了几句,不时有意无意的看我,然后对着康聿说,“要是媳妇有动静了,你可赶紧告诉我,我马上买火车票过来!”
动静!?我纳闷了,什么动静?
康聿则是猛点头,弄得我糊里糊涂的。
等送婆婆走了,我问道,“聿,婆婆跟你说的动静,是什么意思?”
康聿打着方向盘,抽出一只手,抚上我的小腹,“淼淼,耕耘总是要有收获的,你不能让我白干!!”
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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