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本相?那本相可就用强了。”又是甩鞭的声音和人闷哼的声音,接下来的声响就有些不雅了,微微的呻。吟夹杂其间,只有谢殊那幽沉的笑声最为清晰,听得陆熙宁面红耳赤。
苻玄折回身来,连忙请他离开,脸也红了,看样子跟恨不得要逃似的。
二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至后门口,苻玄吩咐下人去将陆熙宁的马车领过来,趁着地方僻静,小声求道:“陆公子能不能替我家郡王保守着秘密?他心高气傲,实在不能被人知道这事啊。”
陆熙宁装模作样地答应下来,还好言宽慰了几句,其实心里已经在迅速组织着腹稿,准备一回去就向陆澄禀告——武陵王的确是被丞相用权势逼迫的,难怪会想着对付她,此事可信!
谢殊坐在榻上捶胳膊,口中叹道:“挥鞭子可真累,不过能抽出钱来也值了。”
卫屹之坐在她对面,一面整理着案上地图,一面无奈道:“我的名声都给毁了。”
“哈哈,你明明知道他就是来试探你我关系的,不做场戏给他看看怎么行。”谢殊笑着从榻上起身,绣纹雪缎的衣摆水一般垂顺,她走到卫屹之身旁跪坐下来,手中扇柄挑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转向自己:“你是不甘心被我压在下面是不是?”
“我何时被你压在下面过?”卫屹之刚说完就想起书房那次,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谢殊低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的脸色这才好起来:“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反悔。”
“自然,本相从不食言。”
卫屹之笑了笑,将她揽近一些,如今准备战事,暂时只能将儿女情长放一边,他拿过刚收到的前线消息,又与她细细讨论起来。
谢殊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偏巧不巧,竟然在门口撞上了正要进门的襄夫人,两相对望,都有些尴尬。
“拜见丞相。”襄夫人先行了一礼,她清减了不少,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夫人不必多礼。”谢殊担心因为自己再刺激她一回,便要告辞走人,哪知襄夫人忽然叫住了她。
“多谢丞相了。”
“夫人谢本相什么?”
“多谢丞相为适之说的那些话,在他犯下这样的大错后,还替他挽回了一些名节。”
谢殊这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淡淡笑道:“夫人言重了,本相相信那本就是事实,夫人也要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
襄夫人垂眼盯着地面,片刻后行了一礼便转身进府,没再说什么。
谢殊离开后并没有回府,而是进了宫。皇帝那边也已经被说服支持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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