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桓廷忽而仆桌大哭:“表哥啊,还是你在的时候好啊……”
又来了!袁沛凌和杨锯已经对他这出无感了,可既然还没绝交,就还得好言安慰,彼此都是一脸无奈。
卫屹之晚上跨进房门,脸色阴沉:“如意,我有件事,一定要好好跟你谈一谈。”
谢殊见他神情不对,也跟着认真起来:“是郡中的事还是朝中的事?”
卫屹之严肃道:“以后再也不许穿错衣服了!”
然而第二日起床,又是对着谢殊的外衫无力叹息。
秋高气爽,武陵郡的景致在此时最美,秋水长天,连成一色,河水绕郭,银白如练,山水田园,苍茫如诗,即使是沾了霜白的枯草也别有韵致。
一队士兵护送着丞相车舆自武陵郡中经过,王敬之揭帘探头出来看了看,眼神里藏不住赞赏。自建康到梁州,再返回,这一路看来看去还是只有武陵郡最美。
“丞相可要去拜会武陵王?”负责护送的军士骑在马上问道。
“不用了,武陵王自回封地后就不喜见客,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王敬之的视线仍旧投在远处,忽而一愣,喊了一句:“停下!”
车队立即停止前行,他下了车舆,朝路边一名女子走去。
“这位姑娘……”
女子转过头来,他话音骤停,上下打量着她,眼神愈发震惊。
“大人叫错了,我已嫁作人妇,不可再称姑娘。”
王敬之回过神,忙道:“是在下失礼,冒昧叫住这位夫人,只因夫人与在下一位故人容貌十分相似。”
女子抿唇而笑:“大人说的那个故人,不会是已逝的谢相吧?”
他错愕:“夫人如何知晓?”
“你可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我早已习惯。”
王敬之了然,诧异退去,哑然失笑。
远处传来马嘶声,女子转头看了一眼,对他道:“我家夫君来接我了,大人见谅,告辞了。”
她没有行礼,只微微颔首,转身沿着细窄田埂走远,绯色襦裙,缎带束发,宽袖随风翩跹,似从通都大邑走来这悠悠田园,行动洒然,万般自在。
王敬之坐回车上,又远远看了一眼,心中感慨万千,放下车帘,吩咐启程。
穿过稻穗金黄的田野和香气四溢的果林,卫屹之牵着马在等候。
“下次还想去什么地方散心?”他将谢殊抱上马,环着她坐好。
谢殊覆住他的手背:“哪儿都行。”
卫屹之莞尔一笑,策马缓行。
作者有话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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