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也就随意地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一旁的景晔却默不作声,两人似乎都没意识到什么。
“没事,妾身本就不喜热闹的场面。平日里本就和兄长情意深厚,况且王爷病了,更应在一旁悉心照料,哪里需要有所形式。”吴睿解释道。
她的确和吴沆是这样的,吴沆为人不拘小节,她吴睿大大咧咧。要说相府里除了爹娘,他俩简直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
这个比喻确实有些恶心,吴睿心底恶寒了一下。
“可有请御医?”景晔问道。
“尚未。”吴睿不会告诉景晔她叫玉帘秀看了他的,而且发现他中毒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来者,她继续道:“府上叫近处的医馆差了人看过,说您只是染了风寒。”
“嗯。”景晔点点头,有些满意吴睿的做法。
吴睿哽了哽口水,她其实很想问问景晔究竟是何事。但是,她始终开不了口,她这和他有啥关系啊。
“妾身去看看药好了没?”吴睿还是没有开口,有些事情你只有闷到心里,若是有机会还好,一解不快。若是没有机会,那你只有看着它烂死腹中。
当她端着桂花糕,蜜饯,一碗药回来的时候,景晔居然又开始犯病了。
他似乎是心绞痛,一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胸膛。只得,他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
吴睿吓傻了,赶紧跑到床前。她喊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她试图按住景晔,可是她力气是多么的小啊~不值一提。吴睿灵机一动,灵活地翻身上床,用整个身体死死扒住景晔。
不一会儿,景晔便安静了下来。
听到动静的荣月和玉帘秀跑了进了,只见吴睿霸王硬上弓似得把人家王爷按住。
玉帘秀忍不住骂道:“禽兽!”
荣月看了这情形,非常神色诡异的笑了笑,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便捂着玉帘秀。退出房门后,还吩咐下边人不能不听吩咐进来打扰。
她私以为,她家主子终于忍不住王爷这沉鱼落雁,花容月貌了。
对!该出手时就出手!
只要有了孩子,若是男孩就更是嫡子!身份尊贵,她家主子自然就得了宠爱。然后,王爷就被主子拿下,过起美满幸福的生活。
此刻很想出声叫他们帮忙的吴睿,默了许久。那两个蠢货居然就这样走了,没看到她很辛苦吗?没看到她其实在压制住这犯病的王爷吗?
还有啊,姑且不说玉帘秀那一声“禽兽”的意思,荣月你又挑眉又神色诡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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