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疑团就一定能够解开。
当我骑马来到镇远将军府的时候,守门的管家却告诉我韩子介没在府中,去了天城的外郭。
韩子介果然站在天城的城楼之上,那样的他,一袭丈青色长袍负手而立,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他线条僵硬的侧脸,夕阳就落在他的身边,他似乎没看到我,目光落在远方,那一片花明柳暗的地方。
我顺着台阶登上城楼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韩子介转过头见是我,急忙掩去眼中孤寂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欣喜:“夕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城楼之上啊?”想起和他一起待在西山小镇的时候他虽然也是一脸严肃可眼中从来没有过这么孤寂的神色,这是怎么了,回到故国反而忧郁了许多?
躲避着我关心的眼神,韩子介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想到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喝酒,你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以当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我说过这些话吗?见我偏着头一脸迷茫,韩子介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我怎么忘了,你不记得了呢?”
“忘情水,有解药么?”我有些不安的问。
韩子介看了我一眼,然后撇过头看向远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有!”
我还来不及欣喜,他却马上又道:“这世界上有两个人可以解这忘情水之毒,一个是你师父,也就是齐王千岁,而另外一个则是最擅长用毒的长公子,可是,这两个人都不会给你解药的!”
“那我的毒是谁下的?”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会解着忘情水之毒,也就是说给我喝下这忘情水的也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了?我的失忆果然和他们有关:“我师父又是怎么死的?”
韩子介看了看四周,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又拉着我坐了下来,然后才慢慢的说道:“当初我和千岁领兵出征,千岁被困望夫崖,我本想带兵去救他,可是没想到却中了迷烟,迷昏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身边的副将,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接到命令要借宇文城铲除千岁,当我醒来赶去望夫崖的时候已经晚了,千岁已经从跌落悬崖,我知道以宇文城的力量是绝对没办法打败千岁的,一定是千岁身边的侍卫趁他不注意动了手脚,后来这些侍卫统统自杀了。我知道这一定是南诺言的意思,这个世上,只要千岁活着,他就没那么容易掌控屠戮国,跟没那么容易得到你!”韩子介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因为~”韩子介突然站起身看了看城楼下面:“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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