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黑着脸,也不理睬平乐的话,而是径直走到了那栏杆边上,看着祝文青,“祝军医,到这大牢来干什么?”
祝文青不太明白将军的气从何而来,但是这气却明明确确的直指向他,让他有些不解,但不解归不解,话还是要回的。于是他弯腰行礼,“回将军,祝某过来看看。”
“牢中犯人有何可看?”锦伦盯着祝文青一付要他说明的样子。
看看他的样子,又看看平乐的表情,祝文青的心里顿感莫言其妙,但他还是如实的回了锦伦的话,“牢中霉气重,久住会生疾。”一句话,我就是来看看平乐生病了没有。
“哦!”锦伦轻应了一声,看向平乐,却见她一脸不解的盯着他。于是继续的冷着脸,“现在看过了,本将要审平乐。”
“咦?”一听到这‘审’字,祝文青到有些不太适应了,不过将军要审犯人,其它人等自是只有离开的份了。
于是他弯腰行一礼,“那祝某告辞。”说完转身离开了牢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平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劝住对方,不要因爱生恨呢?于是她急急的转头看锦伦,“锦伦,让祝文青回来。”
锦伦听她这样说,当下深吸了一口气,那脸色如已经暗到了极点,“怎么舍不得他走?”
平乐大惊转头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表情已经变成这样,于是挑了挑唇,“你做甚?”脸色变的如此难看。
锦伦瞪了她一眼,“不做甚,只是想要知道,你怎么关心一个男子的这些事情?”如果再迟些进来,是不是正在互诉衷肠?
“咦?”平乐听闻他这话,顿感火药味十足,于是挑眉看着他,“锦伦何出此言?”
锦伦冷斜了她一眼,“那平乐以为我应说些什么?”
一句话,差点把平乐给噎死,她也有些薄怒了起来,“将军不是要审犯人吗?”其它你就不要再说了。
“本将正在审中。”锦伦到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一付要平乐说清楚,她与祝文青之间的关系。
平乐听闻这话七窍冒烟,这个锦伦怎么能摆出一付这种样子来?于是她抓着那柱子,“你应先请仵作看看那西瓜里有没有毒,然后问问其它吃了瓜又没有中毒的人,然后断定我有没有下毒害云珠?”这才是正常的流程,而不是在这里问自己关心祝文青这件事情。
锦伦看着平乐那抓着柱的手,微微有些泛白了。猛然一下子回过了神来,“平乐,我爹给你的玉佩还带着吗?”
“嗯?”问题怎么又跳转开了?平乐对于锦伦为何会提这样的问题,而感到奇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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