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伦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那平乐一直待你如姐姐,可是却在成了名后,才想起要毒死你。这分明就有些超出了常人,所以本将想,不如换个方向想,那就是当姐姐的一心想要将她送入牢去。”
听到锦伦的这番话,云珠的脸色大变,她的眼睛四下的转动着,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混过去。
但是锦伦怎么会让混过去?于是继续的向下说着,“而本将愚钝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平乐阻挡了那位姐姐的路。”所以一定要除去,而且还要取别人之手。
听到这话,云珠当下跪在了地上,“云珠并无他意,只是几次三番求那平乐,将云珠引见给将军,却被他那拒,这才出此下策。”
“引见给本将?”听闻这话,锦伦到有些吃惊了起来,这事怎么又拉上了自己?
现在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败露了,云珠那还有心情再害羞下去,于是她将自己的心意全都说了出来,“那日与将军在黄河边上相见,将军为我一介女子搬物移锅,让云珠念念难忘,虽然云珠只是一介民女,可是却也清白身家,自认知书识理,于是几次三番求平乐将云珠引见给将军以求百年之好。可是不想,那平乐不但不同意,而且几次三番的阻止于云珠,所以云珠这才出此下策,望将军原谅。”
听完了云珠的话,锦伦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些高兴。
可是高兴过后,却是更深的气愤,于是他斜了眼跪在地上的云珠,“姑娘之意本将已经明白,可是本将也希望姑娘明白,本将已有意中人。”一句话,就算是没有平乐的阻止,你也不见得能如愿。
云珠一听这话,立即抬起了头来,“云珠不求正室妻位,但求能长伴将军左右。”平妻之位也好呀!
“今生,锦伦只想娶她一人就可,所以姑娘还是早些断了此念吧!”锦伦的脸开始变冷了起来,口口声声说着为情而为,可是却句句都是害人的调,如此女子娶回了屋里。只怕也不得清静吧!
云珠看着他那渐变冷的脸色,顿时明白再纠缠下去,也是无用,可是心里却又有些不甘,怎么就比那人迟了一些呢?于是看着锦伦,“将军可否说说是那家的女子?”说出来让云珠也可经比较一下,但心里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军在说些拒人于千里的话。
看着她的脸,锦伦思考着要不要说出来,因为感觉说出来的话,会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