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看着他的怂样,赛飞操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就朝他的背砸去,砸了还觉不解气,气得直骂:“真不知道是一些什么人!”外面的人也被她发飙的样子吓着了,见着陆大夫出去直问他是怎么了,却不见陆大夫任何声响,估计是被吓着了。
“真的是一群废物。”赛飞骂骂咧咧地扯下盆架上的毛巾摊在手上,拧起茶壶就将它淋了个湿透。
一手拿着药和淋毛巾,一手端着温水回到床前,将温毛巾在方正君的脸上擦了擦,明显感到方正君颤了一下。看着方正君的反应赛飞一阵狂喜,扔下毛巾拍着方正君的脸轻喊:“你醒了?快,快喝药。”
方正君眼睛只睁了一个缝,看见一个人影仿佛觉着是赛飞,嘟啷了一句:“难受。”
听着他说难受赛飞也难受得眼睛都湿了,像哄小孩子似的对他说:“嗯,我知道你难受,来,喝了药就不难受了。啊,乖。”可是不管她怎么哄方正君就是不张嘴,急得赛飞抓耳挠腮的。
“不会真像那些烂作家演的那样吧?”赛飞看着烧得通红的方正君,又看看自己手上的药和水,赛飞悲哀地想。
“再试最后一次。我可告诉你啊,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再不喝我就非礼你了。”赛飞郑重其事地朝方正君喃喃地警告着,看着方正君毫无反应,唉叹一声将药丸抽开和在湿水里,腾出一只手捏着方正君的鼻子,瞅准方正君嘴微微张开时就给灌了下去,还好,还好知道吞咽。
“你怎么把他们都赶出去了?”孙虎一进门就瞧见赛飞在给方正君擦嘴。
“帮不上什么忙留在这里只会碍事。”赛飞头也没有回,“你回来的正好,我刚才给他喝了我配的药,你现在就找个锅来,将酒热热了拿酒给他擦擦身子,估计一,……个把时辰他的烧就退了。”赛飞本来想说一两个小时的,想了想古人都以时辰计时,才勉为其难地改口。
孙虎一听说烧会退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连连点头答应着:“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拿锅热酒。”说完转出身朝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就回来,来到赛飞近前朝赛飞拱拱手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咱们这爷的身份,就算你不知道依您的聪明一看这架式也能猜着八九不离十,若是这位爷有什么差池,别说我,就是里里外外地大小官员都会……唉,老夫先替众位,替自己谢谢你了。”说完就朝赛飞躬身。
赛飞被他的这一番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让开说:“您别这么客气,我也不想我这两天白忙活了。他的伤虽然多,但我看过了有几个伤口虽然大却不深,其它的小伤口都是些划伤,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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