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自己居然有近两个月没有来小日子了。悄悄地退进内屋翻开一看果然内裤上有一丝腥红,头疼得没有办法,咋办呢?翻开自己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背包,里面是有一包卫生巾,可是只有一包呀,这次用了下次可怎么办?拍头狂骂大尧所处时代落后,连忙将玉珠叫进来。玉珠一直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吃惊,心说自己跟着这主两个多月了也没有见来过,还以为是有了身孕呢,怎么会突然就出小日子呢?连忙找来早已备好的月经袋交给赛飞后急急地转身出去了。赛飞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异,只是肚子绞疼,而且身子粘粘得难受,也顾不得虽的什么了只得捣鼓着将它用上。重新换好衣裤赛飞觉得难受不得不得,除了肚子疼,还有就是那月经带确实不是很舒服。若有所思地把弄着那包卫生巾,赛飞暗下决定一定要做将它做出来,要不然自己以后可有得受了。
玉珠出去一会儿,玉蕉就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瞧见赛飞眉头紧皱心疼地问:“主子,疼得难受吗?”
“嗯。”赛飞确实很疼,这时一点精神也没有了,接过玉蕉递过来的糖水一饮而尽。
“玉珠去请太医去了,你先忍忍,实在疼得很的话,等一会太医过来给你扎两针就好。”扶着赛飞躺在了床上掖掖背角轻声地劝慰着,想着玉珠临出门时说的那些话,玉蕉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可明面上又不敢跟赛飞表露出来。
过了大概半小时左右玉珠就领着太医回来了,临进门将太医留丰东暖阁的外间,自己走进里屋和玉蕉一起将赛飞安置在床上,并放下床缦支好小凳方才出去请太医。来的太医是些段日子为玮儿诊病的卢太医,那太医跟赛飞也算是熟捻了也不多礼只是微微躬一下身子算是请完安了。轻轻地在床前的小凳上坐下,一手捻着自己的美胡须一手搭在赛飞的腕上轻轻地弹按着。
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对着床缦说:“娘娘有些阴虚,待臣开点滋阴的药吃了就好。”
“卢太医可诊仔细了?”玉珠有些不肯相信,走上前来让问他。见那太医有些温火地瞧着自己玉珠也不退缩,直直地看着他说:“若只是阴虚,为何主子小腹会绞疼不止?”
那卢太医说:“应该是上次经期时受了凉所致。”
“上次经期?”玉珠更加不信了,自己整日在主子身边跟前跟后,自己主子过小日这般大的事她会不知道?
“嗯,应该是上一次经期时受了凉导致癸水不畅,所以这次才会疼得厉害。等我开幅镇痛的药,吃了就好。”那卢太医有些不明白这个玉珠反应何为,但是还是好心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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