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小凳支在床前招呼着太医。
赛飞讷讷地称奇可拗不过玉珠只得将手腕放在床边的小枕上,那两个太医轮翻诊了脉后说得话大致与卢太医相同,玉珠听了直直地睁大着双眼完全不相信。
“嗯,知道了,有劳二位了,刚才卢太医也过来瞧过,跟二位说得差不多,玉珠惜疼我身体才会让二位多跑一趟。”赛飞看了好一会儿方看出是玉珠不相信卢太医的医术,心中感动非常微微笑着向二位太医解释着,两个太医连称不客气。
“钟山!”赛飞喊钟山一声,钟山会意从怀中掏了两块金锭笑着递给张、金两位太医。两个太医只是略微推迟了一下笑着接下了,完了又叮嘱了一番钟山、玉蕉二人,本想也叮嘱玉珠两句的,见那丫头脸色实在不好只得作罢,领着沉甸甸地金锭子笑呵呵地出了晓月居。
“玉珠,怎么回事?”赛飞将众人挥退,盯着玉珠问。
“主子,你自己不知道?”玉珠吃惊地问道。
“我知道什么?”赛飞隐隐觉得是什么,只是不大肯定。
“你怀龙嗣的事呀?”
“呵呵……”真的是这样,赛飞无奈地笑着,自己与方正君虽有夫妻之名,这数月来却一直未有夫妻之实,这深宫之中处处是人,自己到哪里弄大肚子去?
“主子你笑什么?”玉珠满头雾水。
“你觉得我肚子疼是因为让别人做了手脚的缘故?”赛飞将她拉到床前问,“因为卢太医说得哪自己想的不一样,所以才请后面两位太医来?”
“嗯。难道不是?”玉珠隐约觉得是自己弄错了,说起话来略点有些尴尬。
“我上月十九才来过月信,怎么会怀孕。”见着玉珠双目圆瞪不相信,又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你去把那个小包给我拿过来。”接过玉珠递过来的卫生巾包拆开,取出一个对玉珠说:“上次许是下水救玮儿受凉过重,上月癸水量少。”
“为何没有见着你用经袋?”玉珠有些惊奇。
“我用它呀!”将卫生的内包装拆开,赛飞拿在手上扬扬。“你瞧瞧,能不能用绵花和纸照着这个样子做出来。”
“这是什么?”玉珠将卫生巾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几遍,又仔细地捏了捏也没有想明白这是啥玩意。
“我以前用的月经袋。”赛飞只得这么回答。
“这是哪里来的?怎么这样子?”玉珠听说这是月经袋简直不敢置信。
“呵呵,我也不知道,打第一回来时哑婆就给我用这个。”赛飞只有向她撒谎,总不能告诉她在超市里买的吧,要是她问超市是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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