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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李德海虽然跟在方正君身边时间长,但也不敢擅自惴测着圣意啊,吱吱唔唔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个样子在方正君的眼里完全就是狡辨,恨得牙咬咬,咬牙切齿地朝李德海吼:“你说,你收了谁的好处,将她的牌子给藏起来了?”
听皇帝这般责问李德海才听出音来,暗自头疼着,跪到地上伏头哭诉着:“奴才,奴才没有啊。陛下圣明啊。”
“你没有,你收了人家两锭金镙子,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方正君站起身来指着他喊。
李德海吓了一跳,心道皇帝就是皇帝自己收了人家的钱那点小事他都知道,还好自己没有干什么坏事,只是这事得说明白了才好啊:“皇上圣明啊,奴才冤枉,真的是冤枉啊。”
“你还敢叫冤枉,你敢当着朕面说你没有收人家钱吗?”方正君见他如此冥顽不化气得双指发颤。
“奴才不敢,奴才是收了别人的钱,可这牌子真真儿的不是奴才藏起来了啊。”见着方正君不相信地看着自己,李德海连着向前爬了两步,跪在方正君的脚面儿前低诉着:“皇上,您是知道的,奴才是爱些小财,可大事上奴才还是拧得清的。这宫妃侍牌的大事,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哪,皇上,皇上。”
“你既然不敢,那她的牌子到哪里去了?打她进宫朕就从来没有瞧见过!”方正君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银牌。
“这,这。皇上,真不怪奴才的事,那祥妃娘娘的侍牌,她,她,她就没有送到敬事房来啊。”李德海咬咬牙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没送?”方正君显然不相信,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内侍。过一会儿又说:“她不送你就不会着人去收?非得等她送来?”
“皇上,奴才,去过了,不仅去收过,还去了几次,第一次是派小顺子去的,第二次是奴才自个儿去的。都没有拿来。”李德海想着那几天的事头疼得都快裂开了。
方正君听完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问:“真的?”见李德海点头,又看向那个叫小顺子的太监,那小顺子也直点头。方正君叹了口气,又问:“她有说什么吗?”
“回皇上,没有,祥妃娘娘只是将那牌子捏在手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只是……”说到这里李德海不愿意说出去了。
“只是什么?前面的事儿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方正君见着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得火大。
“是,奴才说。祥妃娘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只是,将那银牌给拧成了麻花。”说到最后李德海的声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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