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萧渊拉开,又有些过意不去的看着大夫,略带歉意的说:“他这是急昏了头,先生莫怪,只是我那孙媳妇……”
大夫见老太君处处礼节,便也没有怪罪,只是抱拳施礼,有些惭愧的说了句:“老夫已经尽力了,小的是保不出了,不过大人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小的保不住?萧渊听着糊涂,倒是老太君反应的快,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夫道:“你是说,我这孙媳妇是有了身孕了的?”
大夫点头,有些愧疚道:“虽然不到两个月,很难诊断,但是贵夫人确实是滑胎的迹象,只是发现的过完,回天无术了。”
萧渊听罢一下话,已经完全呆掉了。他还没有享受到得子的喜悦,却只能承受着这失子的痛苦,一切到来的都太过于快,快到令人猝不及防。
“贵夫人虽无大碍也需要调理,如今滑胎也算是在月子里。头部受到的创伤,日后就算是好了,也会落下头疼的毛病。”大夫在哪里嘱咐着,将写好的药方递给老太君道:“如今,真正是小心的时期,以免日后落下残症导致不孕,所以这药不能多吃,一日一次便好。至于她什么时候能醒,就看她自个的毅力了。”
老太君接过药方,指使春柳将大夫送出府。萧渊颔首算是施礼谢过大夫,待春柳二人离开前厅,萧渊便是迫不及待的步入了里间。唐宁初面色惨白,额前的白色纱带隐隐透着血色,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着,及其痛苦的样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跟她前去的车夫呢?”萧渊心疼的要命,坐在床前的矮榻上,将唐宁初的手攥入手心。
“听说是长街上忽然跑出一匹失惊的马,撞上了正要拐弯的马车,才导致整个马车侧翻在雪堆之中。那车夫自知惹了祸,已经跑了。倒是连瑛刚巧路过,将初儿救了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如今想想都是后怕。”老太君将事情经过说与萧渊听,林氏在一旁心疼的为唐宁初掖着被角,眼神还时不时的瞥过徐氏。
徐氏站在那里,头垂得极低。谁都知道,唐宁初就是为了送萧玫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谁心里都清楚,这是也怨不得萧玫和任何人。
“等初儿好了,记得告诉她,不要谁家的事情都挂在心上。最后还是个不讨好。”林氏的话,虽然说得是极其的轻柔,但火药味十足。
老太君很庆幸,庆幸林氏会为了唐宁初说话,但是又有些担心,徐氏与林氏的关系原本就不好,本指望因为唐宁初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会好一些,如今看来,又是没有指望了。
“行了,都退下吧初儿也需要好好休息”老太君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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