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珣姬被吼的一愣,满眼的委屈。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不过是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急着,她是公主,而非是平常百姓家的小姐。
“相,相公。”唐宁初涩涩的开口,却不敢上前一步。
“滚都给我滚”萧渊明显已经失控了,抱起老太君头也不回的回了屋内。没有了金银玉器,没有了藤木软榻,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冷清。
唐宁初落寞的往外走,她知道现在她进去,只会弄巧成拙,倒不如让萧渊冷静一下。
看着唐宁初离开,珣姬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萧家一下子静了气来。细密的乌云遮住了新月,晚风吹过,带着细细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洒下。
都说春雨贵如油,而如今倒是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了。
唐宁初跪在驿馆,珣姬的房门前。左右侍卫皆是出言相劝,只是唐宁初犟得很。她现在只求,求公主让她回萧家,哪怕只是去照顾几天老太君也好,至少她不会那么愧疚了。
冰冷的雨一滴滴的砸下青石砖,刺骨的寒气窜入膝盖,疼痛刺骨。苍白的脸咬着下唇,笔直的跪着。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跪的如此的认真。
天色渐渐放亮,时候珣姬的人走了出来,看见仍在跪着的唐宁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公主说,只许你七天的时间,萧二老爷烧完头七,你便是要与萧渊断绝一切来往”
七天,只有七天
但是,唐宁初还是满足的笑了。重重的磕头,谢了恩。在雨水中摸爬着站来起来,雨下了一夜,已经渐渐要停了。只是着膝盖在水中浸了一夜,收了寒气,痛的不得了。
起初站起来时,恍惚的有些看不清出去的路。好在有好心的侍卫,将她送上软轿。到了萧宅,一如所料的,萧渊并没有回来。换了身孝服,实在没有力气在折腾,便是叫来春妮帮着挽发。
不管怎样,总是要体体面面的过去
“二奶奶,你怎么这么烫?昨个是不是淋雨了?”春妮才是捧起唐宁初脸,要为她妆点一番。顿时觉得,唐宁初烧的吓人。旧病为好,又染了新疾。叫人有些担心。
“不要大惊小怪的,稍稍补点胭脂就是了。发髻尽量挽素雅一些,然后……”唐宁初仍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犯困,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唇,血迹透了出来,精神了不少。倒也有了几分唇色。
软轿行至萧家的时候,唐宁初已经忘记自己在胳膊上掐了几道印子,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走出软轿的时候,心里忽然很恐慌,怕萧渊仍在生气,毕竟休书的事,是她擅做主张。
“二奶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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