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去,我睡觉去还不行”唐宁初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张四,扯了扯嘴角,回身窝在软榻上。
张四见唐宁初真的躺回了软榻,才擦着汗离去。
顾大夫说了,二奶奶的身子不适很好,不适合操劳。所以以后有活尽量不要让她干。起初大伙还不怎么信,后来问了芙蓉才知道,原来二奶奶的身子真的不是很舒服,而且干不了重活。
虽然这么做,里面的人可能会生气。但为了她好,还是把门插上吧想着,张四就找了门阀,把门从外面插了起来。
听着落门阀的动静,唐宁初腾地坐起来,几步走到门前。使劲的推了一下子,果然,门只是发出吱呀的响声,却是丝毫的不动。
“你大爷的,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呢”唐宁初愤恨的踢了一脚门槛儿吼道:“你们这是想造反啊”
只是,任由她怎么喊,仍是没有一个人回应。
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今天发生的事。脑子里都是顾箬琛的各种啰嗦和事无巨细。
妹的一定是顾大夫在妖言惑众,怪不得他说什么他说不是断袖。感情对她这般照顾,是为了让大伙产生她是病人的幻觉,所以不得不合伙将她推入幕后,只管着每天的进出账目便好。
这家伙,一定不是好饼!
左右是出不去了,唐宁初坐在桌案上晃荡着大腿,看着房顶,数着房梁。早知道会这样,昨晚就不睡的那么早了,现在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啊啊——无聊啊
又翻了即便账目,总觉得枯燥的很。自己研了磨,拿起笔却不知道要写什么,只是在宣纸上胡乱的乱画着。画完之后,自己都认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哎,算了。儿子,娘教你写字吧”实在没意思,唐宁初就神神叨叨的拿起笔,假装在教孩子写字。唔,这也算是胎教了。
“这是你外公的笔迹。”唐宁初临了几个字,微笑着说着:“这个是你爹的笔迹……”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把临着萧渊笔迹写出来的字揉吧揉吧仍在了一旁道:“儿子你还是别看了,你爹那字难看死了。”
自己说着,又觉得好笑。记得以前萧渊曾说过,自己临摹他的笔迹,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且不说神韵,就连形似都差得远。
扔了那张纸,又觉得空落落的。没出息的又展开看了眼,塞在袖子里。自一旁抽出一张新的宣纸,提笔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写到:“萧二爷,总觉得真是好笑。初见你的时候还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萧二少萧二少的叫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