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去御膳房端点吃的过来吧”
玉娥扶额,转身离去。唐宁初才是歪斜在软榻上,小眯了一会。
圣元侯爷府,送信的小太监被定文截了下来。
萧渊立于桌案前一封封的看着信笺,这些信的落款都是相同,皆是宁姬公主。萧渊自桌案最下边掏出那一封由连城亲自带过来的信,两者笔迹对比着,却是如此相同。
“宁姬公主的摸样如何?”这一句自萧渊口中说出,倒是多了几分的别扭。
小太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
“你到底见没见过?”定文看不下去,站出来插嘴道。
“小的,小的没见过……”小太监心虚的将头挨在地面上,颤抖着言道:“小的只见过宁姬公主的侍女,这些信都是她给小的的。”
桌案前的香案,余香袅袅。是檀香。
她从不用香,但是因着每天早晨都回去老太君那里晨礼。太君供佛,所以她的衣袖间总是会沾染一些淡淡的檀香,就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岁月荏苒,虽然只是时隔半年。那连绵不断的思念就像是埋在血液里的种子,随着血液四处流淌,扎根,生芽,直到蔓延。如今,只有凭着香,才能缓解一下思念之情。萧渊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短暂的放下,可以为了重拾萧家威望而搁浅那一份想念,只是这爱太毒,思念太厉,而他太懦弱。
只有不停的做事,才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懊悔。所以他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在朝廷之中稳固了地位,成了国中上下唯一一位异姓王侯,只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从来只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聪明的糊涂,固执的明达。但,他明白的太晚,不知她还肯不肯原谅他。
“就连一面都没见过?”萧渊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恨自己为何这么晚才发现,那些书信为何熟悉,因为它们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他更怨自己,那日明明知道她在树后,为何不去见她。
“奴才不过是个小太监,哪里能见着公主的真颜,倒是听别人描述过……”
“如何描述。”萧渊迫不及待的问。
“宁姬公主待人随和,穿着虽然朴素,却极其的爱钱。身怀六甲,笑容清丽……”小太监一点点的悉数着近日来他听到关于宁姬公主的一些话。
身怀六甲?
萧渊的心下一顿,脸色顿时阴郁了下去。
难道真的不是她?
“侯爷,世上笔迹像的人多了。我就说,二奶奶如何就成了宁姬公主呢。若是成了公主,以二奶奶的性子,估计早就去找珣姬公主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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