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折磨哀家,看到哀家过得舒心她心里就不痛快!”太后多年来礼佛养出的性子也淡薄了几分,只每每提起这莲妃,便口无遮拦起来,落梅心里竟生出几分怜悯。眼前这个女人现在是最尊贵的,可谁又知道她当年的辛酸。
“落梅,你说,莲妃那贱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