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洛凡顺着北堂泽的话紧跟着分析道。
“断其药源,的确够狠够快,那么西郎说不定早被东楚给霸占了,那郡城岂不是早已沦陷他人之手,皇后娘娘他会不会——”刑杰的话说到一半,赶紧地咽了回去。
而南宫云轩此时脸色愈是冰冷,稍有暖意的眸子立即染上嗜血般的光环,美玉般的脸颊更如枯土一般,垂眸一瞬,不经意地多了一丝深彻的担忧和痛意。
此时此刻,他最挂心的应该就是处在险地的欧阳羽彤。
北堂泽、洛凡、刑杰互视一眼未再多语,他们终究明白,为何西行以来,原本冷酷的君王变得愈发不可捉摸了,绕在眉心的那团忧云愈来愈重。
明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却偏偏如此的深情。
“该到朕与他做了结的时候了。”当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南宫云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他指的是谁,大家都明白。
一个本是东楚的二皇子,辗转流落他国,老天爷赐予了他天生的才智,却叫他记住了更多的痛苦。
正是这种痛苦纠缠了他二十多年。
本是自己的母国,却沧落为质子。
本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只能一声声叫他皇上。
冰冷与残酷不过是孤寂君者的一层保护衣而已。
一个本是东楚的三皇子,名正言顺继承大统,野心天下,却又爱上一个错过的女子。
亲兄弟,终究还是兵刃相见。
南宫云轩只是沉默着,冷冷地瞄了一眼天际的云彩,一个翻身上马,一挥袖,披风洒洒,掀起阵阵凉风,帝者的霸气不可捉摸,叫人可望不可及。
队伍重新出发,激起的只有漫天黄沙。
郡城。
秋阳明媚,叶已渐枯,风吹过,哗哗地落了一地,时尔飞舞,时尔盘旋,像一只只可爱的蝴蝶似的。
慰蓝的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将庄严的皇宫笼罩,愈发凛然。
擎天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层层侍卫把守,早已物是人非,宫廷易主。若是换了从前的欧阳羽彤,定会想尽办法与东方璃做一番周旋,只是最近的一个多月来,愈发懒散,浑身无力,几乎一躺下就能睡着,一睡就是几个时辰不醒。
又是一个秋阳明媚的日子,夏日的余热早已消失尽殆,阵阵凉风吹来,吹进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上珠帘摇摆的清脆。
“哥哥,快走啊,姐姐这些日子好像是病了,你快去瞧瞧。”一个清甜地声音打破了殿前的宁静,芳心拉着诩星匆匆朝擎天殿赶去。
“什么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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