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妇人是从来没有容下过的。
两个月了,她被东方璃接回到梅香宫两个月了,给她吃好的,穿好的,养着别人的孩子。白初雪是日夜不安,苦劝哀求,儿子从来没听过她一句。
终于等到机会,今是降雪之日,东方璃出宫巡察去了,无论如何,她要除去这个女人,除去心头大患。
“我知道太后娘娘容不下我。”羽彤依然一脸的平静,端端而立,雪白的狐狸裘毛披肩衬着小脸愈是美丽,唇角微微勾,撇出一个淡雅的笑容,“太后娘娘可曾想过,一个男人最恭敬的女人杀死了他最爱的女人,心中是何等的痛苦?”
“这——”白初雪微微一愕,整个人陷入了彷徨之中,不过很快脸上的冷厉将所有的一切冲淡,一个冷噤回神过来,“哀家不会听你花言巧语的!皇后!”吃力地唤了一声欧阳雅兰。
“母后,臣妾在。”欧阳雅兰的眼眸里还是各种的复杂,对白初雪还是一样的恭敬。
“把药端过去给她!”白初雪指着放在床头案上的一碗黑乎乎地药水,发号着施令。
不用说,定是毒药,看来这位皇太后早已经事先做了准备。
欧阳雅兰清丽的脸上皆是惊色,“太后娘娘,你不是说那药是毒老鼠的?”如此看来,她事先并不知情。
“这个女人抢了你的丈夫,叫你独守空闺这么久,你不恨她吗?杀了她,皇上才可以收心,东楚才可以免去后患。”白初雪的脸色愈来愈差了,捂着胸口喘着急气,但眼里的狠毒依然没有散去。
“母后,臣妾是不喜欢她,讨厌她!但是她如今怀了身孕,如此做法,会不会太”欧阳雅兰迟疑了,满脸难色,“毕竟她是臣妾爹爹的养女。”这一句甚至有几丝哀求。
对欧阳羽彤虽有无数羡慕嫉妒恨,但真正生死关头,她还是怯弱了。
“你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吗?”白初雪的眉立即拧成了团,“没有哀家,你能有今天吗?”
一声声冷斥。
欧阳雅兰的那一身气场就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拔掉了,点头又摇头,有些不知所措。
羽彤早知此来荣章宫,非凶即险,已做了万全准备。荣章宫的各门守卫,她自是清楚,凭这些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算白初雪用强,也是不管用的,冷眼旁观,只是想看看她们各自唱的什么戏。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欧阳雅兰良心未泯,若不然将来也是成为第二个白初雪。
“没有母后,就没有今天的儿臣,你不要逼她了。”就在一切陷入僵持当中的时候,珠帘又一次撞出清脆的声音,一条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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