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眯了起来：“慕雪小姐小小年纪，能得苏大人如此垂青，定是有什么非同凡响之处吧！”

“王老爷见笑了，慕雪不过是歌唱得好听一点，舞跳得好一点而已。”莫惜微微一笑。还真谢谢苏轼，名人效应果真了不得，苏轼来第一次后生意就好了不少，第二次后更是每天宾客盈门，妈妈也将见面费提高了，莫惜能扣下的钱自然也多了。

“歌，舞？对啊，本老爷倒是听说那次慕雪小姐在霓裳舞馆一曲飞天舞震惊西湖，可惜本老爷倒没福缘看到。”王客利笑道。

“王老爷今日来了，慕雪定让您得偿夙愿。”莫惜浅笑。

“得偿夙愿？说得好，说得好。”王客利微微笑着，眼睛又眯了起来。

被这样盯着，有些不舒服，莫惜只避过笑问：“王老爷是要听曲还是看舞？”

“老爷我既要听曲又要看舞，慕雪小姐以为如何？”王客利笑道，倒是个刁钻风趣的主儿。

“恭敬不如从命。王老爷要听什么曲子呢？”莫惜轻笑。

“本老爷不要听那些俗曲，听说慕雪小姐可以自制新曲，那就请慕雪小姐唱一曲新曲，让本老爷也尝个鲜。”王客利笑道。

“听说王老爷喜欢胡姬，慕雪就跳一段西域舞蹈，如何？”莫惜想了想，笑问。

“慕雪小姐还会跳西域舞蹈？”王客利不由惊喜万分，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惜告退，在后舱放下头发，戴上定做的印度式的纱帽，拿出备着的手摇铃，又在全身上下裹上系着铃铛的丝线，再走出来时，焕然一新，完全一个异族的少女，王客利不由眼睛一亮。

走到场中，一个起手式，便迈开脚步旋转起来，跳起了《天竺少女》的舞蹈。之前在梁伯雨的教导下，莫惜私下将所记的现代舞蹈动作加以增减改善，自编了好几套舞蹈，此番是信手拈来，熟练至极。

手臂、脖子、腰肢，身躯扭动如蛇，如风拂细柳，娇、媚、惑、艳，风情万种的眼神勾人心魄，压低声音，假音魅惑而成熟，歌词如串珠碎裂，伴着手铃的节奏和全身清脆的铃铛响，异域欢快的音乐在西湖之上蔓延开来。

“啦啦啦。。。。。。

啦啦啦。。。。。。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

哦。。。沙瓦沙瓦沙里瓦沙里瓦

哦。。。沙瓦沙里瓦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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