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感激周韶挽回,笑着接过周韶递过来的酒,向着陈襄,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陈襄笑着,呵呵望着周韶,满眼欣赏之意,“还是周韶姑娘能言善辩,一句换就让我们的爆驴子乖乖认罚。”
“张大人,你也该罚,知州大人敬酒,你怎么不回敬?”胡楚却是举杯递给张靓,声音娇腻至极,莫惜都听得都肉麻。
“该罚该罚!”张靓也是笑呵呵,举杯向陈襄示意,也是一杯饮尽。
龙靓也劝俞希旦敬酒,众人却又一起向陈襄敬酒,片刻,热闹祥和,刚才的不快仿佛烟消云散。莫惜低眉瞟过苏轼,却知道他心底暗压的愁绪和不满并未消逝。
是新法的实施让他烦心吧!莫惜想起牢狱里这么多的老弱无辜的“牢友”,想起历史书上写的奸官恶吏借行新法之名迫得百姓家破人亡、流亡他乡,心里一阵阵郁愤,该死的始作俑者王安石!不过,他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如果,能够见到王安石,做他的助手,给他提一点意见就好了。以几代人对王安石变法的经验教训总结,自己肯定能让他顿开茅塞,说不定真的开创一个大宋盛世呢!
“雪儿妹妹!”周韶轻声在耳边唤道,莫惜急忙回过神来,一脸无措。
“陈大人叫你唱歌呢!”周韶在耳边轻声道。
“雪儿姑娘看着子瞻发呆,在想什么呢?”陈襄却是笑问。
“在想王安石。啊?”莫惜犹自怔怔的,脱口而出,意识过来,不由窘迫。
众人闻言只是哄堂大笑。
“古人有望月思乡,雪儿妹妹对着苏大人想王相国,却是哪一出啊?”胡楚姐姐笑着打趣道。
“我是在想王安石写的《西江月》。”莫惜连忙羞窘辩解道。
“大胆!一介低贱官妓竟敢直呼王相公的名讳!”张靓却是一声厉喝。宋初沿袭唐制,以侍中、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宰相。乾德二年(964)又设参知政事(简称参政)为副相。开宝六年(973),参知政事始得与宰相于政事堂同议政事,职权、礼遇接近于宰相。王安石当时所任的便是“参知政事”一职。时下,人们称宰相为“相公”,而非“相国大人”“宰相大人”之类的。莫惜初次听到别人称王安石“相公”时时,只是笑破了肚皮,还是听了好多次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与现代意义截然不同的词语。
“王相公?王安石很快就当不成相公……”莫惜看不惯张靓那副走狗嘴脸,不由冷笑道。
“你竟敢……”
“慕雪姑娘何出此言?”张靓刚要再说什么,苏轼却是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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