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栩栩如生,粉红的床单、粉色的薄毯、粉色的绣枕,却是一套,上是都绣着三月夭夭桃花,看得人满眼春色。床头一张小几,小几上一只小金兽,一本书。
床再过来是几只小沉乌木箱子,里面装的大概是衣物。再过来是一架精致的雕花屏风,屏风却是和纱帐相似的纱绸糊上,满座的蝴蝶纷飞。屏风后隐约可见浴桶。屏风过来已是房间右侧,一整排的衣橱,半开半掩下只见各色衣衫鲜艳明媚,衣橱外是一排衣架,挂着几件时近几天换洗的衣物。
再过来的一方小架子上,一架琵琶在粉红色的轻纱下静静躺着。
“先生,喝杯热茶吧!”莫惜却已泡好了一壶茶,跪坐于茶架旁的矮桌旁,灯光朦胧,笑意撩人。
苏轼坐于她对面,笑道:“这房间好香!”
“我没有焚香啊?”莫惜有些莫名其妙,又吸了吸鼻子:“我怎么没闻到?”
苏轼却笑得诡异,伸手滑过她的鼻子:“这是女儿香,你怎么闻得到?”
莫惜顿时脸色涨红,这苏轼今天明明喝的是茶不是酒啊,怎么胡言醉语?
苏轼喝了一口茶,却又更暧昧的笑道:“这房间可真舒服,我都不想走了呢……”
莫惜闻言只瞠目结舌,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只是心底扑通直跳,这个苏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暗示自己“侍寝”?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早知就是引狼入室!怎么办?怎么办?
一眼瞟到茶架下的棋秤,莫惜灵光一闪,笑道:“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句古诗倒是契景呢!先生既然不想走,不如朝云陪先生手谈一回,正好体验一回古人的诗情。”
说着也不等苏轼回答,便去拿了棋秤来置于矮桌之上。
苏轼又不好直接明了的说出,只好干笑:“好,我倒要看看朝云的棋艺有没有进步。”
于是,两人各执黑白,开始手谈起来。莫惜只故意的好长时间才落一个子,一盘棋直下到天光大亮还没下完。
“天也亮了,雨也停了,这盘棋只怕下不完了……”苏轼笑着起身,莫惜忙道:“恭送先生。”
苏轼苦笑,只能被“恭送”而出。
莫惜关了门,松了口气,软软倒在床上,合上眼,好困啊!该死的苏轼,我不会有黑眼圈吧!
三拒苏东坡:濯锦江头新样锦,非宜
转眼进入四月,繁花渐褪,天气一日日的炎热起来。
“哇,好漂亮的衣服!”这日,莫惜在书房看了会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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