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曹宝珍放下了手里的调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得让人觉得涩,“好像是哦,这里都陷下去了。”我跟着笑了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曹宝珍见此,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坐着这么尴尬。
“最近……都忙什么呢?”半天。我才问出一句来。
“你说我还能忙什么啊,宫里头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里还有工夫让我和原来一样过闲日子呢。”曹宝珍伸手,在我地手背上拍了拍,“孝睿毅皇后突然走了,皇后的身体也变得差了,你的身体也还在调理当中,零零碎碎的事情就统统落在了我身上,每日真是烦得头也大了。”
“皇后的身体还没有好么?”
“时好时坏的,”曹宝珍摇摇头,“其实身体是好的,不过是情绪的问题。几个太医都说了,这个病,还有得看呢。毕竟孝睿毅皇后是皇后的亲姑姑,从小皇后就跟在孝睿毅皇后身边,人突然间说没了就没了,心里怎么能接受呢……”
“这事儿,”虽然孝睿毅皇后地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曹宝珍和我说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我的声音说到后来连自己都觉得很心虚,“孝睿毅皇后已经走了,皇后娘娘还是要看开才可以,这么执着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这话儿我也劝过了,就是没用。罢了罢了,”曹宝珍笑了笑,“随他去吧。”
又听曹宝珍说了一会儿皇后的事情,我心里是越听越不稳当。一会儿,曹宝珍握着我的手道:“怎么了,这么凉?”
“没什么,大抵是因为身子还有一些虚吧。”我脱开了曹宝珍的手,捧了茶杯大大地喝了
曹宝珍看着我,突然正色道:“最近不但后宫事情多,外面也折腾着呢。前几天大牢里面有人越狱,据说是跑了一个挺重要的钦犯。为了这件事情啊,刑部可是忙翻了,这几天单子赋大人都带着人挨家挨户地搜查呢。”曹宝珍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问道,“这么大的一桩子事情,武婕妤难道没有听到风声?”
“没有。”我心里觉得这事蹊跷,可脸上还是装作平静,“可能是我现在都是深居简出的,所以也就没有得到消息了吧。”
曹宝珍又与我说了几样事情,我也是有听没听地听过算数了。快傍晚的时候,她起身告辞,说是到时间去找皇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