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萧家亲信,也有一些是单家遗留的。不过是借这事闹腾,想在逐渐壮大的萧家谋个位子,又好对付我算替旧主子了了心愿。见我和萧吟议和,萧家的几个长老也认可了这事后。不由跳脚,时不时挑拨闹事。
这倒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怀。抓到了不少小鞭子,一一处罚了去,在朝中苦苦支撑的单党近一步被削弱。
后宫之中为此不满地也有不少,嫔妃人数本就不多,喜欢动些手脚的就这么几个。我一开始就是明白的。虽说她们都明白争宠无望,可就是闲不下来,非要赌一把,不能利己也要损人,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对头。
孝慧端皇后自杀后,挑拨我和萧吟就成了首要。看两个宠妃争斗可比什么都精彩。若我们不斗了,她们地日子就没意思了。而且两人各挡了半边天。她们要捣鼓些什么也就更困难了。
除了嫔妃之外,宫女们更是收敛了不少,尤其是尚清宫中御前伺候的宫女们,不敢随便再打什么坏主意了。
在这种大背景下,哪一个稍微出头一些,就越发明显了。
这个人,就是羽织。
一个月间,皇上有半数地日子是住在景孝宫的,有时若是前朝事多,也会叫我去尚清宫作陪,就好像我刚得宠,影灼阁还是赏心阁的时候一样,他批折子我看书,偶尔说上几句话。
那日下午,我翻书翻了一半,成柏舟来了。他行了礼,站在皇上的案前却不说话,我看出他大约是有要事,便说坐得累了出去走走。
我猜想他们怕是要说上不少时间,干脆去边上园子里打发时间。因是尚清宫里随侍,素娥姑姑和碧儿并没有跟我,独自走了一会,就听见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我回过头,见过来的是一个宫女,我认得她,在尚清宫伺候了不少年了,叫羽绣。
羽绣行了礼,道:“奴婢来伺候娘娘。娘娘,刚下过雨这里滑,请走边上。”说完伸出手要扶我。
我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笑道:“你倒是个细心地。”
我们走得不快,也不刻意避开人。羽绣放低声音问我道:“娘娘可晓得羽织?”
“见过几次,怎么?”
羽绣撇撇嘴:“奴婢是瞧着她没安什么好
我斜眼看她,等着她继续说。
“娘娘,奴婢晓得您是个爽快人,奴婢就实话实说了。”羽绣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