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触手就往下沉了沉,她没料到,这个令牌居然这样重,想来是密度比较大。
齐意欣托着令牌看了一会儿,就对屋里的众人道:“这东西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这样一个东西,就能当齐家所有人的家,我想想就不服。——二叔、大哥,你们觉得呢?”
齐二老爷沉吟道:“这个东西,其实跟印章的作用差不多。可是它能调动的资源,比印章多多了。”
“正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令牌过处,就算把我们齐家的生意搬空了,都没人敢说半个字。这样大的弊端,咱们齐家的老祖宗当年就没有仔细想过吗?”齐意欣试探着问道。
齐意正咳嗽一声,缓慢地说道:“不是没有想过。而是齐家的老祖宗们认为,拿着这个令牌的人,是齐家的家主,齐家的利益,跟家主的利益是一致的,也就不会做出那种搬空齐家的事。因为搬空齐家,就是割家主自己的肉……”
齐意欣接口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咱们齐家的老祖宗,没有预见到,有一天,这个令牌,会落在不是齐家家主的人手里,或者说,会落到一个跟齐家利益不一致的人手里。”说完这话,就笑盈盈地看向齐老太太。
齐老太太正是这样一个人。拿到齐家家主的令牌,有了家主的权力,却不肯履行家主的责任,而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儿子,不惜损害齐家的整体利益。
齐家除了他们这一支,还有很多旁支族人的。这些人,都是齐家的责任。哪怕齐老太太只有齐大老爷一个儿子,也不能为了这个儿子,就将齐家的基业拱手让人。除非齐家别的人都死绝了,只剩下齐大老爷一个男丁。
现在的情形,根本没有到这一步。
齐老太太做的就很危险。
齐老太太板着脸,对齐意欣道:“别忘了你发的誓。——把令牌还给我。”
齐意欣笑着摇摇头,“我说了不给齐家别的人,并没有说要还给你。我只要不给齐家旁的人,我就不算是破了我的誓言。”
“你敢诓我?!”齐老太太又惊又怒,就想扑过来。
齐意欣到底年轻,往旁边一闪,躲开齐老太太。
齐二老爷忙上前扶住齐老太太,低声央求道:“娘,您就听意欣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明摆着说话不算话,欺负我一个老婆子……”齐老太太想放声大哭。
齐意欣拿令牌敲了敲桌子,道:“祖母,您不就是在乎这块令牌吗?您不就是担心没了令牌,齐家人都不听您的话了吗?其实您大可不必这样想。无论有没有令牌,您都是我们齐家的老祖宗,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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