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生我气,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想我这个不孝女了,想着想着,鼻尖一酸,眼眶便迷蒙起来,我很会自我安慰的想,还好,骆遥答应过,开春后便带我回上陵国。
门吱呀的开了,我慌忙伸手擦掉眼里的湿意,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黑色靴子,心仿佛跳到了喉咙眼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眼前一亮,骆遥已将盖头揭开,抬眼,骆遥的皮肤在红色喜袍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白皙,微微上挑的眼角,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薄凉的唇,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剑眉,这张脸,与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的脸并无差别,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越发冷峻。心猛地漏了一拍,这便是我的夫君我的天,一辈子的伴侣了。
往旁边挪了挪,骆遥在我身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精致的红色锦盒递给我,“是新婚礼物么?”我笑着问,颤抖的手接过锦盒,打开,里面一只碧绿碧绿的翡翠手镯,冰凉的触感,我欢喜得将手镯举起来,在柔和烛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
如捧着稀世珍宝的将手镯放进锦盒里,骆遥问:“你做什么?”
“这是你送我的,我…我怕弄坏了,我要将它珍藏起来当咱家的传家之宝…”话未说完,手中的镯子便被骆遥拿了过去,抬眼,却见到骆遥嘴角微微上扬,颊便酒窝若隐若现,清冷眸中浮现柔和笑意,我瞬间便如失了魂般,迷失在他柔和的眸子里,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将玉镯套在我手上的都不知道,只听得他难得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说:“既然送你了,带着就好。”
这只手镯,自那日起,便未曾离开过我的手腕,甚至在后来的很长一段骆遥不再身边的时间,只要摸一摸这个手镯,心就奇迹般安定下来,仿佛骆遥一直陪在我身边一般。
既已成婚,骆遥自然是不用再打地铺,翌日,暖暖的冬阳照进房间,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被骆遥紧紧圈在怀中,想起昨晚的种种,耳朵烫得仿佛要烧了起来,慌忙用被子将脸捂住,转眼又想,既已成婚,这样未免太过矫情,复而又将头从被子中探出来,细细打量骆遥的睡颜,看着他在梦中依然微皱的眉头,不自觉抬起手,抚平他眉心的皱褶。
又想起幼时娘亲说过的结发之事,以为将两人头发结在一起,便就是结发夫妻,不离不弃。我心中一喜,伸手将他如丝绸般光华的墨发捋起一缕将其与我那略略带黄的头发打了个结,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窃喜。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将结发夫妻的意思理解错误。
也许是我动静太大,窃喜完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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