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在犹豫什么事情,几次张口欲说又咽了回去。
我艰难地喝着粥,粥里一股鱼腥味,肯定是用刚才烧鱼汤的锅子没刷就煮的。
“那个……姑娘,你刚才说你是从东海以东的国家来,是真的么?”
不算是骗人。M国在中国的东边过去半个球。只是这人为什么这样问?
我放下碗,看着他说:“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他嗫嚅着慢慢地出去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没有再说话。
烛明香暗画楼深
“公子?谁家的公子?”我气定神闲地柔声问。
那小厮不知是怎的了,竟满面惊骇地向后退了一步,颤颤地说:“是我们清风楼的湘公子。”
(我后来才知道那小厮是在怕什么。我当时身上几块破布,赶过路的双脚漆黑带血,鞭子抽出赤红的伤痕从耳后一直到胸前,吐血后没有擦过,整个一张血盆大口。就这个样子我居然还想要做那波澜不惊的微笑,难度实在是大点……)
顺着小厮的手看过去,十五步开外是一栋雕梁画栋的三层楼,和旁的建筑比起来多了不止几分的灵气秀巧。门口一块匾,深蓝的底,白色的字静静地卧在上面。四扇开的正门关着,只在旁留了偏门供出入。
呵,闹市中大白天不开门的店。
我又回过头看那小厮,想来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已经全无刚才的失态。粉雕玉啄的脸上已是换了笑:“湘公子吩咐我出来看看姑娘,说若是姑娘自己起来了便请进楼去。”
若没起来就任我烂在路边吗?也真是个小孩,不知这种话还是不说为妙。若不说我还只以为那什么湘公子是雪中送炭,现在却明白只不过是觉得奇怪有兴趣而已。
既是如此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冲着他努力一笑:“烦请带路。”
他身体几不可觉得一震,勉强一笑:“姑娘随我这边来。”
我跟着他穿过偏门,一入内室便觉一阵香气袭来。我素来对香味敏感,连过浓的栀子花香都受不了,更不用说是带了化工料的香水。但这里的香气艳而不俗,还加了淡淡的墨香,似草似雨似竹。三分愁思,三分才情,三分无奈,还有一分媚惑。
也不知这间店是干什么的,已经过了晌午好久大厅里却是半个人没有。一张张的水磨红木八仙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旁边还有些半矮的书案。脚下红底镶金的地毯将装饰不多的大厅衬得似软金镶玉,华而不俗。
看来这家的店主非富即贵,不知那公子是BOSS还只是打工的。
跟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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