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小雨,落在地上,很快汇成了小溪,冲刷着世间的罪恶……
不日,胤禛从塞外归来,虽对此深感惋惜,但看到雯杨一切安好,也就不再想了。所有人依旧如常地活着。
入秋,黄花落尽,四处一片萧条。
一日,未过晌午,蕙娆急匆匆地来了。今日的蕙娆,面色不善,冷声地命绣墨她们都出去,只留秋月一人守在门口。雯杨很是费解,但也没有做声,由着她胡闹。
待众人散去,蕙娆拉着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西暖阁,坐在床上。方才低声说:“姐姐,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信我?”
“你今天怎么了?”
“我只问你,信得过我吗?”
“当然了。你到底怎么了?”
蕙娆平复了一下心境,说道:“那**怀疑有人要害咱们,我听了,就上了心。若真有这么一出,幕后黑手肯定是嫡福晋那边的人,但她们的棋子是谁,我一时还真不敢肯定。若想给咱们下药,必定得从咱们日常所食的茶点、饭菜上面动心思。所以我这几日留心着,凡入口的食物均偷偷留了一点,私下里央求了苏培盛带出去请大夫检验。”
“可查出什么?”
“我想着给咱们看病的大夫通共就那么两个,若他们被买通了,即便咱们被下了药,也是‘看’不出来的。所以我才会求苏公公帮忙,他是贝勒爷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偏袒那边。近几日,也只有昨玉棠送来的马蹄糕里发现了点东西。大夫说,可能是紫茄花。”
“紫茄花?”
“我特意查了医书,若将紫茄花置于新瓦上焙干,研成细末。于产后或月经来潮之后用黄酒一次送服,每日一次,连服七天。便可避孕,屡试不爽。虽说它是搀在马蹄糕里,但功效如何,我也不清楚。”
“玉棠?”雯杨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那个眉眼清秀,笑意款款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怎么会?”
“我也不肯定就是玉棠。现在既然发现了,怎么着我也得来给你提个醒。姐姐,你要早做打算啊。”蕙娆拉起她的手,轻声说:“如今这个府里,咱们谁也不能信了,只能靠自己。另外,我也想着,若是误会,咱们私下解决了才好。姐姐过几日再叫她做些别的糕点,再给我送点去。”
“好。知道了。”雯杨忽然觉得悲凉,当年四人是何其地姐妹情深,即便那样小莲也要害她,现在连玉棠也不能幸免,只怕绣墨也牵扯其中了。蕙娆、凝芷现在虽可信,但不过是同在一条船上,他日若船翻了,还不知谁会救谁呢?这偌大的王府,还有谁是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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