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机,冒死冲进景仁宫中,向皇后娘娘禀报,声称福惠病重期间,自己曾在他一直饮用的茶水中发现过金银花和白菊花的花瓣。舒兰听后,当着众嫔妃的面传来太医询问,得知风寒之人需忌食寒性食物,因此不禁大怒,立刻命人彻查此事。于是,就如同演戏一般,经过翻天倒地的查找后,所有的证据若有若无地指向了承乾宫。
舒兰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向胤禛禀报。胤禛安静地听完了舒兰的叙述,仅仅挥挥手示意舒兰离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胤禛一时间有些恍惚。真相到底是什么?自己是应该相信结发夫妻的她,还是深爱多年的她?无论是谁做的,那个孩子都回不来了,就像弘晖一样。还要再伤害其他人吗?
是夜,胤禛来到了承乾宫。
对于福惠的死,耿雯杨自责不已,多日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曾几度昏厥。灯下的她,更显得憔悴不堪。胤禛心痛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道:“想开点,咱们与福惠缘薄,如今有他额娘在那边,也不算孤苦无依了。”
雯杨痛苦地摇了摇头,泪水不住地往下掉。虽然早知道年懿君的孩子一个都保不住,却未曾想到自己会与福惠有近三年的母子亲情。一直试图着改变历史,到头来还是保不住那孩子。难道历史真的不能改变吗?“臣妾怎么对得起懿君,她那么相信臣妾。临走前,把福惠托付给臣妾,没想到才三年,就……”
胤禛心也在颤抖,那是年懿君留下的唯一骨血,如今也不在了。
“皇上。”耿雯杨挣脱了胤禛的怀抱,轻声问道:“您信臣妾吗?”
胤禛苦涩地笑了一下,反问道:“你都知道了?”
耿雯杨点点头:“查抄六宫,杖责太医院院首,闹得那样大的动静。臣妾怎么会不会知道呢?皇后娘娘说得没错,至少臣妾有个监管不利的罪过。虽说这事对福惠的死因牵连不大,但毕竟如刺在喉。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臣妾?”
胤禛无言地摇了摇头。
“臣妾知道,清者自清,但有时候大面上的事还是得做,免得落人口实。皇上,请您致臣妾照顾不周之罪吧。”耿雯杨拉起胤禛的手,淡淡地说着,“皇上,其实臣妾只想好好地与您走完这一生,其他的臣妾什么都不想要。”
“包括朕的这个位置?”
耿雯杨点点头,回答道:“是的,臣妾不想要。弘昼那孩子顽劣成性,难登大雅之堂。皇上励精图治建立的大清盛世,不能交到他的手里,还是弘历更稳妥些。”
胤禛紧紧地搂住耿雯杨,只要她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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