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妈妈们说的是。”
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递过去,陪笑道:“妈妈们打酒吃。”
管事妈妈先看了一眼,才带了一丝儿不咸不淡的笑容接了,道:“那我们就不打扰姨娘了。”
两个人昂然走了出去。
这里易姨娘与秋红才扶了秋巧进去,紧闭了房门。
秋巧哭了又哭,把身上打的伤痕给易姨娘看:“回去那一天,大老爷就骂我是个灾星,说如果不是王爷说了让家里接走,也要找个人牙子把我卖了。又说既然接了,就只能留着。
然后就打发去灶上做粗重活,有一点儿不对,就挨打挨骂的。
如果没有姨娘开恩求了王爷再让我进来,只怕是一点儿活路都没有了。“
易姨娘已经是透心凉,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半天骂道:“一点儿手足情份都没有,都是一群没有良心的狼,没有我用心服侍王爷,大老爷就能附在了军功里面升职,二老爷就能有出入边境的腰牌,到底利益比在内地厚。”
秋红就打了水来劝秋巧:“姐姐回来是件喜事,快别哭了,肿了眼睛让人看到倒不好的。”
一语提醒了易姨娘与秋巧,两个人重新匀了面,秋红倒上茶来喝。
秋巧转强作欢喜道:“我在外面听说姑娘得了王爷训斥,正在闹“病”,又让我进府来。我就说过王爷一定有回心转意的时候,恭喜姨娘又得王爷爱宠。“
秋红皱了眉不说话,易姨娘听了秋巧的恭迎话,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半天哼了一声,慢慢道:“我现如今是失了宠了。”
秋巧不相信地“啊”了一声。一边的秋红道:“姨娘求了姑娘半天,是姑娘转求了王爷,才让姐姐进府的。”
秋红目瞪口呆。易姨娘幽幽地看了秋红一眼,道:“姑娘哪里还在病中,现今每日里跟了京里的名士徐从安在读书。这是王爷亲自请的先生。”
徐从安,秋红低下头来想一想道:“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易姨娘的眼睛更是幽怨:“就是那个曾在王爷帐下,与王爷兄弟相称,在对南沼,对吐蕃打仗时号称为第一幕僚的徐从安。哼,这个人过于傲气,不愿意从军功出身。说士君子出身于科举,三年前辞了王爷回京参加春闱,榜上无名,又不好意思就回来。
自从你走了,我又失了宠,消息也不如以前。总是王爷再三相邀他才来的吧。“
“那姑娘竟然是大红大紫了。”秋巧半天才迸出了这么一句:“可我在厨下听了一句半句,满城里都知道王爷训斥要打,有没有打成?”
易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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