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他出去。喊了朱福朱喜服侍自己梳洗,走到里面去睡觉。锦帐内妙姐儿挂了的香囊儿还散发着香味,朱宣拿在手里闻了一闻,又重新挂好,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朱禄一早来叩谢,玉妙也笑了,表哥最会给自己做人情。别的人有时看不明白,雾里看花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就象红香,走以前私下里问了自己,怎么把姨娘们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玉妙当时心想,我和姨娘们一起被表哥收拾得服服帖帖,只是这话不能说,只能一笑。
红香还不高兴,以为玉妙藏私。
玉妙就把心里的疑问对朱禄说:“表哥昨天又不高兴了,说在外面听了看了不要听进去。想是我说了什么了,可是总是想不起来,你有听过我说了什么?”如果要说,不会只对表哥说才对,平时也应该会有带出来才对。
朱禄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王爷要交待最后那些话,忙认真想了一想,道:“奴才没有听过姑娘说鼓儿词上的话。再者姑娘又不听这个,酒店里的说书的从不讲这个,哪一次去吃饭,奴才都是先打听了说什么书。”
又想一想,偶尔听个小曲儿,也事先交待了不唱俚曲,朱禄忙笑道:“都是奴才没上心,以后奴才再上上心,如果有什么,就赶快提个醒儿。”
玉妙微笑,道:“好,以后如果有,你记得给我提个醒儿。”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朱禄立即就提醒了,小心地道:“昨天去了书店,有些书就很不好,下次不看的好。”
玉妙想了起来,一定是为了这个。朱禄说了出来,他就没有对表哥说这个。可是跟的人不止朱禄一个,别的人在外面看到了回去学话了也不一定。
立即就是明白了的表情,笑道:“你说的很是。”
朱禄走了没有多久,就有人来回:“王氏来了。”
玉妙连忙说请,就知道她是一定要来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安慰
果然王氏一进来不顾房中有没有人,就跪伏在玉妙脚下。
玉妙对房里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都出去,才伸出手来扶了王氏起来。
王氏跪着还不敢起来,只是抬起了头,惊慌的看了玉妙,她眼睛红肿着,面色也苍白得吓人,昨夜不定是自思自吓到什么地步。
玉妙同情她,微笑道:“你坐了再说话。上午我不见别人。”
这种温和地态度感染到了王氏,才半惊半疑的告了坐一旁坐下来,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无话可说,只能重新掩了面哭泣。
若花出去以前是明白,心里想,没有被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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