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走到那小厮面前,“这龙袍是珏让你绣的,是吗?”
“是。”
“何时所绣?”
“这……”小厮朝梁沫投去一个寻问的眼神,可惜梁沫丝毫不去理会,小厮只好硬着头皮乱答,“小人绣了三个月。”
“是吗?”夜琴紫衣一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地笑意,“那么,你在何处所绣?”
“在、在……小人家中。”
“你家在何处?”
“小人之家就在京都。”
“你以何为生计?”
这回,小厮想也没想便回答道,“卖豆腐!”
扑哧!华岩一声笑起,刚要说话,便被夜琴一个眼神止住了。
华岩是武夫,更是人人称赞地将军,很少畏惧他人,而夜琴无意间绽放的眼神却有着足以威慑华岩的能力,我不得不在心底轻叹一声——夜琴,你何时才愿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于我?
“这龙袍只你一人所绣吗?”
小厮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夜琴问什么,他便答什么,“这掉脑袋的事,王爷当然只敢让小人一家所绣。”
夜琴浅笑着,走到殿前,“父皇,请夜看一看龙袍?”
离仁还没发话,安公公便已经将龙袍呈到了夜琴面前,“王妃请看。”
夜琴不看图案,也不看材料,而是直接将龙袍地背面翻了过来。
“不知这龙袍,你用了什么针法?”
“啊?”小厮一楞,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平、平,平绣。”
将龙袍还与安公公时,夜琴扬声道,“父皇明鉴,珏冤枉!”
“且不说他一个卖豆腐的能刺绣,当看这针法……只夜知道的便有九种,鱼骨绣,填高鱼骨绣,山形绣,抢针绣……这么多绣法又岂是最简单地平绣可是概括的?父皇慧眼,便是夜不说,父皇心中也已知晓真相。”
离仁瞪着夜琴,足足看了好几分钟,最终却依然订了我的罪,“就算这龙袍不是他的,空穴岂能不来风?逆子定有称帝之心!”
“况且……国库中的金子是朕与梁国父亲眼看着从离王府中搬出来的,单盗用库银这一罪便可……”
我冷笑着将离珏的话打断,“那就请父王诛我九族吧。”
离仁当时便咳出了血!
“来人,将逆子压入天牢!”
我也不反抗,只是牵着夜琴,“莫怕。”
若说梁沫与离昊暗中结盟,我绝不相信,估计……梁沫是疯病犯了!
毕竟疯子的思想一向与正常人有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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