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死丫头却永远可以大模大样的留在少主房里?她总是无法抑制的去想象当自己离开后,小九是如何在少主身下承欢,那些想象总是令她咬牙切齿,令她全然顾不得去嫉恨同样可以分享少主的碧荷和夏柳。
碧荷一脸了然的神色,她心里也同样嫉恨着小九,乐得看戏,便故意扯开话题,明面上似乎在劝解春桃,实则将小九抛在一边,且让她带着伤罚跪。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夏荷抬眼往往门外的天色,轻声道:“咱们还是走吧,一会儿少主该回来了。”她很是畏惧威严冷傲的唐玖,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更不要说去面对他的愤怒。
春桃此刻火气也消了大半,瞥了一眼小九脸上的血,啐道:“你一个肮脏的奴隶,凭什么赖着少主?你就是再会狐媚,也别想越过自己那下贱的身份!”带头站起身,冲另外二女道:“咱们走吧。”
三人扬长而去。
小九站起身,走到盆架前,利落的洗去脸上的血,又到柜中取出一小瓶创药,对着铜镜涂在伤口上。这样的伤对她而言简直不值一提。此刻她终于彻底明白为何姨娘们如此厌恶自己,她对铜镜中的自己绽出一抹嘲讽的笑——她们何苦对自己这个“下贱的奴隶”耿耿于怀呢。
是夜,唐玖踏雪而归,小九服侍他洗漱后,安静的立在门边等着听主人还有何吩咐——往常这个时辰若是不叫姨娘来,主人便会自己歇下的。
却听主人忽然问了一句:“你为何不躲开那茶盏?”
小九很是诧异,看来主人已经知道下午的事了,她老实道:“姨娘那点子力气小九不怕。”
唐玖眸光深邃,仿佛能透过她乌黑的留海儿看见她额上的伤口一般。他知道她之所以不躲,定是因为自己奴隶的身份。想到“奴隶”这个词,唐玖稍一恍惚,傍晚时分当碧荷来送汤水时“无意间”透露了春桃打伤小九之事,唐玖冷了脸,那薄怒的感受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缘由,就仿佛自己豢养的宠物被别人欺负了去一般。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只有自己才是小九的主人,别人都没有资格对她评判责罚吧。他已勒令春桃十天内不许跨出她的院门半步,而且今日也没有唤碧荷或夏柳暖床,许是前阵子夜夜云雨令她们太过自以为是,也该冷一冷,杀杀她们的气焰。
他看着小九平静的双眼,沉声道:“我已经警告过她们不许再招惹你,以后你也无需这样委屈忍耐,不过是几个给我暖床的女人罢了!”
小九心中一颤,那里面仿佛一下子被烘烤得暖暖的。她睁大双眼望着唐玖——主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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