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宋芯蕊后知后觉,也还是感觉到了全庄上下的警戒气氛。
其实飞贼要干什么,或者江慕天能不能抓得到飞贼?都和宋芯蕊没有关系,但问题是,这样一来,她要逃跑的机会就又变少了几分。
宋芯蕊觉得很郁闷,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不能憋得住自己这些天积聚下来的一肚子怒火。
自从穿越以来,宋芯蕊的表现基本上可以称之为唯唯诺诺谨小慎微,就因为她不会武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些打打杀杀惯了的古人,什么都还没得及做,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即使被江慕天软禁了,她还是得忍气吞声。
可天知道忍气吞声对从小横冲直撞惯了的宋芯蕊是一种多么难耐的煎熬。
古代的天气总是很好,天空碧蓝如洗,偌大的天下第一庄到处都是鸟语虫鸣,花草间时不时会随着清风传来阵阵幽香。
不得不说,古人的审美情怀其实是很让现代人汗颜的。
宋芯蕊在天下第一庄的花园里散步,当然不是为了审美,而是要抒发自己心里的郁气。这庄内的风景纵然再美,可如果没有了流连观赏的心思,那也不过是一座枯井。
而现在的宋芯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庄外的大片风光于她来说,似乎已经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
她宋芯蕊的人生还真是可悲啊!
“宋姑娘,怎么这么好兴致?”江慕天遥遥走来,灰色锦衣,修长身段,有一种温润如玉却又狂狷张扬的辩证气质。
宋芯蕊转过头,看着这个让她快要得了郁疾的人,一遍一遍在心里怨念,江帅哥啊江帅哥,您好歹也算是长了一副标准穿越文男主角的好皮囊,怎么就会让我这个穿越女人觉得你丫这么讨厌哩?
江慕天见宋芯蕊并不回答自己的话,只是盯着自己脸上,神情有些变幻不定,心下觉得奇怪。实际上,在江慕天看来,宋芯蕊确实是个很奇怪的女子,除却她出现的地方不说,就单单看她这些天在庄内的表现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明明对他软禁她的做法很是不满,但却不哭也不闹,甚至看不出一丁点的恐惧和慌乱,最多只是从她眼里偶尔流露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烦躁的东西。
“不知宋姑娘对我这山庄风景可算满意?”江慕天走近宋芯蕊,似笑非笑的问。
“天下第一庄,能不好么?”宋芯蕊故意将“天下第一”几个字咬得很重。
“谢谢宋姑娘的夸奖。不如这样吧,今天正好是望日,晚上江某想请宋姑娘喝杯清酒,一起赏月,不知道宋姑娘意下如何?”
喝酒?赏月?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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