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阵恍惚,温如春仿佛看见了如梦,忍不住攥在手中的手紧了紧。
“夫君?”细细的呼唤声在耳畔边回响,温如春回过神来,见妻子已经醒来,眼带疑惑地看着他紧攥着地手,眼前的女子浓眉大眼、柔媚中带着一股英气,哪里是如梦的模样,温如春摇了摇头,心里一阵怅然。
“二师兄,荼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若蔚托着腮,坐在椅子上,看着臻生,开口问道。
臻生摇了摇头,“只知道一种蔷薇科的草本植物,春天之后,往往直到盛夏才会开花。”
陈平在一旁拭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若蔚闻言感慨道:“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既然荼蘼是春天的最后一种花,开到荼蘼了,便没有退路,也不能继续美丽了。”
闻言,屋里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连日来再无妖孽的行踪,傍晚时分,臻生三人与温如春告别,打算到镇上四周去查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若蔚跟在陈平的背后,前脚刚踏出院门,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温郎。”
若蔚忍不住回头看去,温如春的背后站着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女子的容貌隐在轻纱下,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身穿一袭鲜红的纱裙,裙摆飞扬,在夕阳的余晖下,竟然显现出一丝诡异的感觉。
移情阁在距离青城约莫30里的一个小镇上,因为老鸨将财物都席卷一空,众姐妹们也纷纷散去,剩下那么一两个年迈的,也无力以声色伺人,便留了下来,打扫干净空楼,住了下来。
陈平去了客栈,询问附近百姓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臻生去了废窑,查看现场还有没留下什么线索,而若蔚则来到移情阁,四周空落落的,若蔚在楼下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突然间听到楼上似乎有些声响,她便上了楼,循着长长的走廊向前,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里见到了一位女子,想来声音应该是她发出的,若蔚见她年纪大约30来岁,对着镜子贴着花黄,头发一丝一缕,都非常服帖,镜像中的牡丹花缠绕在脖颈,妖娆多姿。
若蔚看了会,见女子放下手中的梳子,便上前来打听如梦的消息。
“死了。”女子头也不抬,冷冷说道。
“说是自杀,但不是没有看到尸首么?”若蔚说出心中的疑问。
“哼,与其说如梦是不堪忍受侮辱而自杀,倒不如说,她是被情给害死的。”女子的声音微凉,带着一丝愤慨。
“是因为温如春?”若蔚猜测着。
“几个月前,温如春被一群书生撺掇着来到移情阁,恰逢如梦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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