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功夫这三年,实在有点小瞧他了。不过,依他现在的功力,居然强行在不是满月之时使用,难道不知道忌讳么?
哈哈哈,千载难逢的良机!
那男子见朱鸟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赶紧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琥,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口中念了几句,只见一道白光从玉琥上亮起,追逐那朱鸟而去。他随即盘腿闭目,凝神运功。
很快那道白光追上了那朱鸟,朱鸟似是感觉到什么,振翅急飞。
快一点,快一点,然儿有危险!
忽然,任明昭感到一股阴冷的感觉在吞噬自己,他赶紧解开胸口要穴,又拿起宝剑,刺向胸口。恍惚中听得有人在叫他,但他无暇分心。
刚才的伤口又被刺破,一股鲜血又喷了出来,化作一团血雾,消失在月光之下。
远方的朱鸟速度又加快了,可那白光如影随形,紧紧跟着它。渐渐地,将那朱鸟笼罩住。
好冷,好冷。任明昭一咬牙,将剑再度刺向胸口,这一次,他将剑刺进去后,没有拔出来,喷出来的血更多了,他身上白衣已血迹斑斑。
那朱鸟顿时身形暴涨,竟有将那白光染成红光之势。
“任大哥!你怎么了!”崔玉英今日新学了一种夜宵,想让任明昭尝尝,本来时间已经较晚,但她一心想听到句任明昭赞美之言,便走过来找他。却见一只朱鸟飞出任明昭房间,她心中有些惊讶,待走到近前,却从窗户看见在明亮的月光下,任明昭胸口敞开,衣服上多处血迹,见他将宝剑对准自己胸口。她大声喊他,可他却双眼紧闭,充耳不闻,决然刺了下去。她赶紧踢门进去,赶到他身边,只见他脸色越来越白,急忙将他的胸口宝剑拔出,不料任明昭睁开双眼,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便倒了下去。
天空中的朱鸟身形重又缩小,被那白光完全笼罩,那朱鸟发出一声悲鸣,接着隐没在那道白光之中,须臾之间,那道白光也消失不见。
远处山头那盘膝而坐的银发男子眼睛陡然睁开,吐出一口鲜血,神情却得意之极。
任明昭,我三年来苦练功夫,眼下你受了重伤,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已经远非我敌手,三年前的耻辱,很快就能洗刷。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日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满意地跳上了一棵大树,赏起月亮来,今天虽不是满月,可月色犹胜满月之时啊。
同一片月色之下,崔玉英此时却快要哭起来。“任大哥,任大哥!”崔玉英手足无措地唤着任明昭,见任明昭重新醒了过来,脸上焦急,凄凉、愤怒的神情一一闪过,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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