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不……”
铭幽扑上去,抢过绣囊,展开,手心却只有一堆灰烬。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色纱帐。
眼角竟有些湿润。铭幽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窒息的疼痛从梦里延伸至心底。他有多久不曾梦到过母亲?原以为早已忘却,原以为自己已然放下,却在大半个月前,乍见那只绣囊时,所有的不甘、愤懑重回心头。
他已没有母亲,没有人再需要他。
深深吸气,他起身而坐。调整过后,脸上重又挂上一贯的玩世不恭:“有人吗?”
“哎呦,我的王爷,您总算是醒了。”
珍娘带着端水的丫头推门而入。
门一开,外间的莺声燕语、喧哗吵闹跟随珍娘一齐涌入。
“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