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得骇人。
“是。多谢王爷提醒,曲荷会时时警醒自己,不要忘了王爷这番话。”
刚才的亲密像是一场梦,他的话如水般清凉,将她从梦中兜头浇醒。
“下去吧。”铭幽脸上重又换回温和的笑容。
冷情冷心。铭幽在心底默念,唇边不自觉地漾开一丝冷笑,皇宫出来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如此?不冷的,早就死在那冰冷、污秽的皇宫里了。
“我说巫兄,这样的如水凉夜,何不出来喝杯薄酒,暖暖身子。”铭幽展开折扇,慢条斯理的说道。
身后有了轻微的响动,片刻后,一个与他年岁相仿,面容清俊斯文的褐衣男子坐到了他的对面,随手将手中握着的物什摆放至石桌上。
铭幽淡然的瞟上一眼,放在桌上的可不就是今日送给雅鱼的西泠剑。所不同的是,此刻的西泠剑收敛了寒光正静静地躺在同样绯红的剑鞘之中。
“我就知道那个丫头留不住这柄剑。”铭幽难得的为人斟酒,“但不知,巫兄是用了何种手段取回此剑。是抢还是偷?”
“人都说王爷乃风…流…多…情之人,巫某本不相信。今日里,巫某不过是将西泠剑借王爷一观,谁知王爷如此多情,竟然转手送人,巫某不得不信了坊间传闻。果然是见了美人便没了章法之辈。”
巫鹰对他的提问并不回答,反而意有所指的另起话题。话音刚落,便端起铭幽为他斟满的酒杯,轻抿一口。
对他的无礼,铭幽也不介意,轻笑道:“巫兄若想见孤王,何需如此大费周折,既是扮琴师又是学那鸡鸣狗盗之辈夜闯王府。你只需大大方方的来,报上你的名号,便可见到孤王。有什么话不能开门见山的说,非要冒这失去挚爱之物的危险?”
“我的挚爱不已然被王爷拐跑了吗?”
提到“挚爱”二字,巫鹰平静地脸上出现怨怒之相。
“此话差矣。她可是孤王从令尊处花大价钱买来的……”
“我早就说过,她不卖!”
“如果孤王没记错,她好像不是巫兄你的‘药人’,而是你父亲的。”
“她……她是不同的……”巫鹰一时语塞。
“有何不同?依令尊所说,‘药人’不过是件武器。你们父子是卖武器的人,孤王是买武器的人,巫兄又何必在乎这件武器姓甚名谁、去向何方。”
“你到底把她藏在哪里?我暗中观察了你几日,也没看见她出现。”
“这个,恕孤王不能相告。何况,她既将西泠剑留给你,就说明她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巫兄又何必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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