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你穿这个颜色?”雅鱼闲闲道。女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穿衣打扮。
“适合穿的不一定是喜欢的。我不喜欢粉色。”绮罗走到她跟前道,“这件还是母亲吩咐做的,她也说我穿粉色好看。我想想,既然做了,就穿呗。要实在不喜欢,下次不穿就是。”
雅鱼没接她的话茬,只愣愣看着满院的花朵出神。
“哎,”绮罗伸手推她一把,“咱们出去走走。”
“轻点。我的公主,你差点碰着我伤口了。”雅鱼往后缩道,“忘了问你,你今日怎么能出宫了?”
“父皇最近很疼我,只要我提出的要求不过分,没有他不答应的。出宫而已,算得了什么。”绮罗傲然道,然而她的脸上转瞬便罩上一层落寞,“他大概是想在我出嫁前,尽量补偿我。”
想到下月中旬,绮罗便要远嫁,雅鱼也不禁恻然,想安慰她,搜肠刮肚也只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我听说,柔国人逐水草而居,一定很有意思。”
话刚出口便后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本想安慰人,但这番话怎么听怎么让人难受。
“雅鱼,你以后不要再安慰人了。你非但不能让人好过,还会让本就痛苦的人更加痛苦。”绮罗直白的指责她。见雅鱼并不反驳自己,绮罗继续道,“其实,你也用不著安慰我,我已经想通了。横竖是要嫁的,与其哭哭啼啼的让人嘲笑,还不如高高兴兴,叫那些等着看我们笑话的小人失望而归。”
说到这里,绮罗像是想起什么,转头问玉兰道:“哎,河间王这些日子没过来了吗?”
铭渠从猎场回来之后,连续数日跑到铭幽的别府要求见见雅鱼。想是无法接受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抢夺的人竟是女子,非要让雅鱼现身一见,辨个清楚。不过还好,他虽在气头上倒还保有理智,也就在前堂赖着,不敢真的冲到内府寻人。每次来,铭幽与他都要唇枪舌剑一番,铭渠除了讽刺铭幽连狩猎都带着姬妾前往,或者在言语中暗讽雅鱼与轩辕靖关系不一般,也不敢有别的举动。谁让连皇上都包庇铭幽,说这事是铭幽事先就请过父皇示下的呢。
雅鱼把自己关在小院这么久,除了养伤,另一个原因便是要躲着河间王。
“上次河间王被王爷气走以后就再没来过。”玉兰答道。
“这下不用担心了吧,碰不着他了。”绮罗冲雅鱼笑道,“走吧,你都发霉了。再不出去走走、转转,你脸上都得长绿毛了。”
雅鱼点点头,笑着任由绮罗轻柔的拉起自己,两人正要离开,忽听玉兰道:“欧姑娘,你的伤还没痊愈呢,你这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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