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管辖后宫?”话语到此略微停顿, “宫里有宫里的法度,本宫念你初犯,只赏你二十大板,若再犯,绝不姑息。”
有宫女执杖上前,意欲依令而行,千钧一发之际,忽从门外传来通传声:“皇上驾到。”
皇后忙领着众人跪下接驾。
铭鄀踏入宫内,先瞟了眼纪绯嫣与她身后那两个手执刑杖的宫女,赐众人平身之后,看着那两个宫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道:“纪昭仪目无尊卑,竟擅自倾倒臣妾为陛下熬煮的汤药,臣妾罚她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铭鄀侧头看向纪绯嫣,纪绯嫣平平道:“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受罚。”
“你们都下去,”铭鄀缓声道,“春桃,送纪昭仪回寝宫。”
“陛下!”皇后惊道,“难道您要为了纪昭仪废除宫内的法度吗?”
皇后的话令众人呆立原地,不知该不该照皇帝的意思做。
“愣着干什么,朕的话你们没听见吗!”铭鄀高声喝道。
众人忙应了声是,照着皇帝的话退出宫房,春桃也扶起纪绯嫣退了出去。
坤翊宫内只剩下铭鄀夫妻俩。皇后呆立原地,等着丈夫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想,却听他道:“启文怎么样了?朕不太放心,所以来瞧瞧。”不闻皇后回答,铭鄀一面向内室行去,一面道:“在内室吗?朕去看看。”
“陛下,启文已经睡着了。”皇后转过身道,“比起这个,您不觉得更应该将您插手此事的理由告知臣妾吗?”
铭鄀的脚步略有停顿,片刻后继续走向内室。
皇后跟随铭鄀进入内室,看着丈夫小心试探太子额头的温度,确定太子已经退烧,铭鄀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回身对皇后道:“退了烧就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陛下,”皇后终于将心底的怀疑说了出来,“纪昭仪倒掉臣妾的药,是您的意思?”
这番话使得铭鄀脸上的笑容全数散去,铭鄀紧盯着她,不知该作何回答。
然而他的表现却更加坚定皇后的猜测,心里不由涌起一股酸楚感,“原来,连臣妾都不值得陛下信任了?从前在东宫的时候,陛下曾说,臣妾是您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如今,这个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已经不是臣妾了吗?”
因为这个“唯一”,她将他奉若神灵,所作所为全为他着想,却只换得这样的结果吗?
“纪绯嫣与你不同。”铭鄀沉默许久,才避重就轻道,“你有牟家还有太后,她在这宫中能够依靠的,只有朕。”
换言之,他之所以信任纪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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