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蛉不是男儿,若她投身为男子,一定能强过老夫。”
“蜻蛉一直都说爷爷您是最疼她的,看来,她所言非虚。”
老太爷自顾自的继续道:“所以,老夫相信,蜻蛉的儿子一定不会差。”
这无疑是催他们快快生养下一代,铭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笑了笑。心里却明白,光是婚姻的联盟在老太爷看来显然不够,如果没有血缘的纽带,陆家与他的结盟会随时崩溃。难怪陆家到现在都摇摆不定,还在观望。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牢不可破的关系,即便是血缘,也并非不可扭断。
知道铭幽也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只需点到即止。老太爷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指向那棵招摇的玉兰花树,问道:“王爷怎么看?”
铭幽配合的转头看向花树,淡笑道:“难怪人说,天下武将皆出陆门。兄长或许只是为了炫耀,不过,如此高调张扬,只怕会招来横祸。”
“所以老夫想让勇儿辞去太尉一职。”老太爷点头道,“其实陆家不过是一点虚名而已。老夫隐退已久,自老夫辞官之后从不与从前的旧部来往;太尉一职早就是个空架子。京城里可用之兵也就是禁军和南北两军。如今,禁军交由陛下心腹统领,南北两军则被牟家牢牢掌握……”
“既如此,爷爷也无需担心。只要牟家掌有实权,这些虚名,太后也不会在意。”
老太爷炯炯有神的双目看了铭幽许久,方才笑道:“人老了就有些糊涂,说起话来就有些颠三倒四,不知所谓,王爷莫怪。”
“怎么会。爷爷老当益壮,怎会糊涂。”铭幽笑得亲切斯文,瞟了眼院子里忙乱的身影,转换话题道,“他们似乎要给您拜寿,正四下找您。”
老太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忙道:“是。老夫先告辞了。”
含笑看着老太爷远去。虚名。铭幽想到,正是因为只沾了个虚名,所以要另择良木,将虚名变作实权吗?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血缘联系,即便他临淄王成不了事,他们也会想办法为这个流着陆家血的皇室后裔拼尽全力?
寿宴中,铭幽同往常一样与众人调笑拼酒,未几便醉得不醒人事。陆蜻蛉见状只得早早退席,命人将他扶上马车,自己与娘家人告别之后也上了马车,往别府行去。
马车开动之后,铭幽方长舒口气,坐直身子,朝陆蜻蛉笑道:“要不装装样子,今晚非得让你兄长灌醉不可。”
陆蜻蛉望着铭幽道:“王爷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猜想陆蜻蛉可能又从陆家得到什么消息,铭幽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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