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人可怜。”铭幽拎着酒壶向院内走去。
“我不是可怜你。”雅鱼急急辩解,“我是……”后面几个字在嘴边徘徊许久,终于在铭幽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低声道,“我是心疼你。”
话语出口,勇气骤然大增,“你发病的时候,我本来还在想,你活该,是咎由自取。可是,可是当我看到满屋人神情冷漠,对你没有半点关心的时候,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疼。我开始担心,你会不会真的就此不再醒过来?”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雅鱼心里再次变得烦躁不安,眼眶盈满泪水。
“雅鱼。”铭幽低喃着她的名,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又不是第一次犯病。”
“可你从前每到犯病之时总是背着人,我猜到你并不愿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但是今天,你却在众目睽睽之下……”雅鱼怕再说下去会勾起他不快的回忆,话锋一转道,“如果到了连尊严都要抛却的地步,我想,你的日子怕是很不好过,就觉得我其实没有资格来责怪你……”
余下的话被他突然贴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震惊的雅鱼尝试着想要躲开,身子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无法躲闪,只得任由他肆意轻薄。慢慢地,雅鱼也开始笨拙回应着他。她的回应仿似火苗,将他的渴望瞬间点燃。
“雅鱼……”他的身体变得滚烫,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可以吗?”
雅鱼没有回答,与他对视片刻,正要主动吻上去,忽然脑中一个激灵,无端端想起了怀孕的陆蜻蛉,所有的热情即刻降至冰点。
“雅鱼?”铭幽不明白方才还热情如火的人怎么突然就推开了他。
雅鱼退后两步,与他保持距离,盯了他半晌,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此时深爱(9)
翌日,太后下旨,因临淄撤藩改郡,故临淄王改封河间,即日起程赴任。
宣读完旨意,乔公公对跪在身前的铭幽道:“太后还有口谕让奴婢转告河间王。”见铭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乔公公缓声道,“河间山遥路远,哀家怜惜王后身怀有孕,不忍她长途跋涉,故而将她留于京城安胎待产。听闻曹氏与王后亲如姐妹,王后独自一人留京待产,恐河间王会放心不下,不如将曹氏留下,既能照顾王后,也可陪王后说话解闷,河间王以为如何?”
“太后所虑甚是,臣叩谢太后恩典。”铭幽接旨叩谢。
乔公公对站起身来的铭幽补礼告退。
“为什么要将我和蜻蛉姐留下,太后她在想什么!”待乔公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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