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幽冷声道。
“是……是……”香芜似有顾虑,迟迟不能说出口。
“无论你看见的是谁,但说无妨。”铭幽斜睨着她道。
“奴婢回去的时候,看见……看见皇后娘娘身边的红杏形色匆匆的从湖边离开。”
“你看清楚了?”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她的话干系重大,宫内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只等着铭幽的吩咐。
“此事,若漏出去半个字,朕定斩不饶。”铭幽平静的嘱咐道,得了众人的保证,铭幽对喜公公挥挥手,“将她看管起来,千万不要出岔子。”
“是。”喜公公命人将香芜带出去。
挥退众人,铭幽转头对启恒笑道,“父皇还有事情处理,你要听母亲的话,万不可再调皮了。”
“知道了,父皇。”
再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雅鱼,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别胡思乱想。好好陪着恒儿。”
雅鱼只得点头。待听到铭幽的脚步声远去,雅鱼方摸索着握住启恒双肩,厉声道:“刚才那些话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启恒颇为嘴硬。
“不许骗我!”
在母亲的严厉追问下,启恒终于招架不住,低声道:“是奶娘教我的。”
果然!她就说,皇后要害启恒,岂会用这么笨拙且容易出岔的方法。只是不知道,此事是奶娘因势利导,想借此摆脱责任并迎合上意,还是由始至终,此事都是由铭幽一手策划?
“恒儿,你跟娘说实话,真的有人推你落水吗?”雅鱼踟蹰半晌,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她担心得到肯定的回答,却听启恒小声道,“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雅鱼瞬间释怀。并为自己怀疑铭幽产生了歉疚。
两天后,铭幽突然颁布废后诏书,称皇后因为嫉妒暗害临淄王,心肠如此歹毒,不配母仪天下,故而贬为庶人,迁居长门宫。诏书颁布不久,就有人密告陆纵对妹妹的被废心怀不满,秘密结交朝臣,意图不轨。铭幽收到密告迅速派人查抄陆家,果然在陆家搜出些兵器与铠甲,还有一些臣子与他的往来信件,凭着这些“物证”以及一些人证,陆纵被定罪谋反,株连九族。
外面是腥风血雨的屠杀,宸华宫内却是一如既往的安宁、平静。
雅鱼坐在露台上,淡笑着倾听启恒与宫人在林间玩耍的欢笑,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心里却再没有当初的幸福感受。
虽然铭幽将所有的不快都隔绝在宸华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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