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方远,乃是蒲相的名讳。
蒲萱顿了顿,钻进被子,声音显得有些低,“大不了以后在奈何桥上见了面,我劝劝他,就说他生谁不好,怎么会这么倒霉偏偏生了我?还不如生块叉烧,不会浪费粮食。”
东柏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不过如果你现在丢下我赶紧走,他们或许不会费神去管你。”蒲萱却突然又说,“对不起。”
东柏看向蒲萱,“你别突然对我说对不起。”听到这话,他很担心蒲萱会不会下一秒就突然拿把刀把自己给捅了。
“如果不是我,这事和你不会有半点关系。”蒲萱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其实我很后悔那天把你带进府。”
猛然间看到蒲萱这个样子,东柏感到相当不适应。
沉默半晌之后,东柏低声道,“如果不是你,我未必活得到现在。”
蒲萱侧身背对着东柏,没有丝毫反应,像是已经睡去。
之后便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东柏被蒲萱踹起床时,天还是黑的。
“干嘛?”东柏打着呵欠揉着眼睛问,“有人追来了?”
“等有人追来,你就死定了。”蒲萱站在洞口,眯着眼睛往外看,“志铭怎么还没找来。”说完间居然像是松了口气。
说起蒲志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见过他了。”东柏说道。
既然赵老是心怀不轨,那么蒲志铭呢?这个疑问东柏憋在了心底。
“算了,不管他,反正他一个人也死不了。”蒲萱又扒拉出一件衣服扔给东柏,“把外衣换掉。”
东柏这才发现蒲萱早已换了身装扮。
衣服不再是那种一看就很值钱的华丽锦缎,头上繁复的发式也全部拆了,只随意束了个很现代的马尾,看起来不伦不类,像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
“是时候和蒲家千金这个身份说再见了。”蒲萱喃喃地说,拎着包裹离开洞口,站在林子中张望着。
两人离昨天赵老死的地方已经很远。
当时蒲萱特意踹走了那匹马,让地面上留下足够明显的痕迹,而带着东柏走了另一个方向——蒲萱不是没想过骑马,但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就算有马也很难逃脱,首要任务还是得隐藏自己的行迹。
蒲萱张望到身后,正好看到东柏边换着外衣边惴惴不安的跑来。
“现在应该怎么办?”东柏心里很是没底。
蒲萱豪气万丈地一握拳,“浪迹江湖!只剑走天涯!”
东柏无语……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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