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维持不住了,那些伤心那些惧怕那些不甘全都涌了出来,奋力挣扎着。
蒲萱没有再管他的挣扎,只是趁着还能压制住他的时候,右手迅速在他左臂上揉捏按压刺探着穴位。
只要还没有完全坏死,只要还有一丝知觉,就还有救。
只是一瞬间,察觉到似乎有一丝麻涩从左臂传来,像道电流般传向全身。
安青的动作在这一个刹那突然止住,埋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然后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蒲萱。
蒲萱松了口气,在刚才的穴位上更又用力地按了一下,“是这儿吗?”
安青木然地点了点头。
蒲萱笑道,“还有救,安青,没事,还治得好。”
这种刺探本是早就该做的,只是在安青醒来之前做不了,在他醒来之后又想着要顾及他的心情,总找不到机会,现在想着他应该已经看开了些吧,居然还是惹得他这么大的反应……真是一波三折。
安青还是那么一副怔怔地神情,突然双腿一软,身体猛地向下一沉,跪在了地面,差点把蒲萱也给带趴了。
“喂,都告诉你没事了,你怎么还这么大反应?”蒲萱一带之下险些被带闪了腰,非常不满。
安青还在发抖。
蒲萱叹了口气,蹲身到安青的身前,抬头抚摸他的头,“好了,会没事的。”
安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