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几人在钱堆里滚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居然还会为钱发愁,这才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蒲萱抓住东柏的头发往下拽了拽,笑道,“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个?”
当然她拽得并不重,但是她这一声笑啊,就笑得直让东柏觉得自己的头皮快不保了,赶忙道,“我这也是以备不时之需,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不时之需,嗯?”蒲萱继续笑,“既然是以备不时之需,你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存私房钱!你居然还在有这么多私房钱的情况下,让我吃了一个星期的白菜!”尤其是后者,一个星期没沾荤油啊,之后吃上肉还是因为安青的面子,真是太不可原谅了!
东柏冷汗淋漓,“我也是想着,平时要多注重一下积累……”
蒲萱没再多听他的废话,将手往下用力一逮,吱啦一声,手上就多了一把断发。
东柏惨叫一声,趁着脱离魔爪的一瞬间,揉着后脑勺赶紧逃到了墙角,委委屈屈地蹲着,也没敢吭声了。
蒲萱摆了摆手,将断发甩到地上,然后望向安青道,“怎么样?”
安青正仔细打量着桌上的那一堆东西,此时听见蒲萱问,抬手将手中的一块玉石甩到了桌上,“两千两。”顿了顿,又补到,“全部算在一起,两千两。”
他这是在估价。
东柏闻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