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你了?”
“刚才。”
“……”
试图和蒲萱讲道理,这是一件很艰苦很考验耐心的事情。
“再说了,如果不是我的东西,你为什么怕我看到?”蒲萱瞪着安青。
“反正又不能卖。”安青这次却出奇地很有耐心,“就让给我吧。”他居然是顺着蒲萱的话在说。
他居然还用了“让”这个字眼。
而此时正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的,正是舒言的那块玉佩。
相比顺手牵羊这种行为,安青现在心中仍然记挂着舒言,这才是蒲萱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然而安青这突然顺从起来的态度,却给了蒲萱一个措手不及。
蒲萱愣了好一会,才冷哼道,“想得倒美……我凭什么让给你?”
“你救了我,一直照顾我,甚至还愿意继续一直医治我,我真的很谢谢你。”安青突然转开了话题,开口说道,视线垂下往自己身上扫了一圈,望着左臂苦笑,“当然你可以觉得我并不诚心……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尽早告诉我,或者至少告诉我你顾虑的理由。”
之前安青仍晕迷时,蒲萱所说的那番话,他到底是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还一直牢牢记在了心中。
为什么会被救?因为蒲萱还有事情需要他去做。
就好像……为什么舒言会收留他、给他容身之所还一直让他衣食无忧?因为舒言需要他的能力,需要一个帮自己办事的人。
就是抱着这么一个认知,安青一直纠结到了现在,因为被需要而努力,因为不甘心而别扭,因为自己偶尔的无力而害怕,因为害怕被抛弃而逞强,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软弱而大呼小叫。
除了舒言以外,他瞧不起任何人,除了安彦以外,他没有给过任何人好脸色,因为他就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不是骄傲自满,只是他不得不足够优秀。
安青尽忠于舒言,因为舒言给了他和安彦一个容身之所,让他们衣食无忧,安青接受了这些给予,所以安青必须回应舒言的需求,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
但是他最后险些丧命,却是因为安彦。
再度给了他一条性命的,是蒲萱。
所以他必须办好蒲萱需要他去办的那件事情,无论那是什么。
还好蒲萱早就提好了要求,只是一件事情而已,只要把事情办完就行,其他都可以无所谓。
然而蒲萱却迟迟不再提那一件事,迟迟不告诉安青他到底应该做些什么,只是每天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像从前那样相处,而且还让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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