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打扮得风流倜傥,风度翩翩,风花雪月,风……呃~反正就是清风一扫,袖口微微扬起那种,少爷本就长得好看,如此打扮的确很好看,但是他就不冷吗?
宋玉斜眼,用扇子敲了敲祺安的脑袋瓜,“你懂什么?”
祺安抱头哀嚎,“是,我不懂。我更不懂为什么公爷给你们每个人投梦,就是不给我投啊啊啊——”顿了顿,祺安仰望上空流下伤心泪水来:
“公爷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替您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少爷,除了偶尔帮小姐太太们传些情诗给少爷,什么伤天害理、背叛宋家的事都没做。难道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所以才不给祺安投梦的吗?”
语毕,祺安哽了哽,干脆呜呜地哭起来。宋玉扼腕,真恨不得一扇子把这公苍蝇拍回家,偏偏此刻又离不得身。凝视依旧因投梦事件而伤心不已的祺安,宋玉眺望远方叹了口凉气,不再言语。
说来,宋玉也是个苦命的娃。
宋府人丁稀少,宋玉的爹娘老早就相继离世,只剩下大自己十多岁的大哥,也就是祺安嘴里的公爷一手拉扯大宋玉。弱冠之后,宋玉拜于屈原门下,留在都城郢做了个小官。兄嫂舍不下他,举家迁来都城。一家人原本以为就此安居,谁料不过两年,宋玉大哥便撒手人寰,嫂子苦撑家业数载,半年前也病逝寻夫而去,只剩下一对十二岁的孪生儿女给宋玉。
丧礼后,宋玉把家底清了清,才发现嫂子这几年的苦处,用所剩无几的银子结了外债,仆人也走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宋府不过一个老管家、兼厨房活的奶妈以及小书童祺安。
纵使如此,宋玉靠着自己微薄的俸禄,带着一对侄儿侄女生活依旧过得紧紧巴巴,虽不至捉襟见肘,但也苦不堪言。管家王叔虽事事打理妥当,但账目、家用、外边的田租都需要宋玉一一打理,面对繁杂的家务,宋玉终于承认:家里没个管事的女人是不行的。
奶娘见宋玉松口,赶紧乐呵呵地拿出早准备好的画像,依她家少爷这模样,这才情,别说一个,就是觅十个八个倒贴银子嫁过来也是有的。但宋玉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邻家之女他嫌市侩,官府千金他弃娇气,如此这般,足足大半月,愣是一个也没抬上眼。
一府人正犯着愁,这晚,宋家上上下下却做了个相同的梦。袅袅炊烟中,宋老爷携带夫人回了府,望着昔日辉煌热闹的家园唏嘘不已,两夫妇见过儿女老仆,与幺弟宋玉攀谈慰问后,就要走。宋玉苦苦想留,两人却似闻所未闻,到了门口,宋老爷回头嘱咐了最后一句话:“子渊啊(传言宋玉又名子渊,此处权当他乳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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