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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用扇子敲敲额头,眨眼瞎扯淡:“哦,我那妹夫住在这往西的清远镇,由此而去须经过那梅陇巷,因忌讳这‘梅’字,故此绕道。”
王媒婆听了又称道,两人正闲话着前面的树也搬走了,宋玉眉眼一挑,当即向王媒婆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了,此处尘雾甚大,妈妈也莫久留。”
王媒婆福了福,再起身那男子已带着轿夫、管家书童,抬着轿子走远了。望着这队人越走越急的步伐,王媒婆才顿时从美少年的模子中恍悟过来,当即大叫:
“哎呀呀,吉时!吉时快过了,快,起轿!”
“起轿。”
“起轿咯——”一群人等又一番手忙脚乱,拔腿前行。煞那间,王媒婆也就忘了宽慰宽慰轿中新娘是否安好。
话说两头,宋玉这边向西走了十里开外,这才真往宋府的方向开始回行。祺安拉着自家少爷落在轿子最后,确信轿中新娘听不见后才怯怯道:
“少爷,这样真的就不会追来了?”
宋玉扇着扇子,倒一脸怡然自得。“放心,那清远镇离这十万八千里,等他们发现轿子被换再追回来至少也是明天中午的事情了。”
祺安嘀咕,这是什么主子?明天中午追来和现在追来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少爷被打个半死自己要不要上去挡一挡,以示护主呢?
王叔在旁高深莫测地捋着胡子,似猜到祺安心声似地说:“到明日中午,米已成粥,就算追来也没用咯。”
祺安听罢咂舌,“那……少爷你真准备待会儿自己拜堂洞房?”
宋玉闻言,难得的没去敲祺安的头,反倒粉红半边脸,生怕被老谋深算的王叔看出,又刻意地咳嗽声道:“废话,难道洞房这种事还能假手于人?”只是,不知这轿中新娘长个什么模样?
是矮是高?是胖是瘦?若丑得一塌糊涂抑或粗鄙如邻家女,自己要不要哄她还是和大哥结阴婚?辗转惆怅地一番思索,宋玉心底越发像猫挠般难受,有些紧张又有些难耐,末了不免怨死去兄嫂两句轻率,既宠爱于我怎不在生前替自己选好亲事,反要这般劫亲设计?
尽管宋玉一脸淡然,掩饰甚好,姜亦是老的辣。王叔笑得一脸褶子蹙到一块,摇头吟道:“人生四大幸事,唯这洞房花烛夜,曼妙,曼妙得很啊!哈哈!”
祺安挠头:“王叔,我记得你是老光棍一条,这洞房花烛夜你洞过啊?”
王叔被戳中痛处,罕见地黑了次脸。“我没洞过,还没见过吗?”其实王叔的原意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但从来就缺根筋的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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