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宋府做媳妇,二就是回登徒府,李府是断然不会再要你了,不过真若回娘家登徒姑娘可要好好想想,这好不容易嫁出去的女儿平白无故又被退回本宗,不知道登徒大夫会不会又被气得厥过去?”
这不说登徒子还好,一说老爹,尔雅的暴脾气实在忍无可忍,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甩开了鞭子就往宋玉身上打。宋玉骇得脸色煞白,但委实比昨晚骨气了些,竟没叫出声。这尔雅也是耍鞭子的高手,两人在桌间一躲一打,竟不伤及他人。
于是,新娘过门第二日,宋府一大清早就出现了如此诡异画面:新娘举着鞭子使劲往相公身上抽,侄儿在旁边幸灾乐祸笑得弯了眼,直呼鞭子舞得好看,而侄女宋钰则依旧泰然处之地坐在桌上喝粥,末了望天碧蓝碧蓝的天空叹了句:“好无聊啊——”至于……奴仆们,嗯?不要把镜头摄过来,我们是透明的,透明的。
闲话休提,这厢登徒尔雅气得鞭子乱舞,宋玉则跳脚直叫“谋杀亲夫”,尔雅闻言鞭子抽打地越发欢快,可一回眸,望见堂前突然多了个人,顿时愣住了。看官您道登徒尔雅见到了谁?正是自家夫婿李书生是也!
登徒尔雅见此人,登时背脊僵硬,良久才结巴地唤了句:“相公。”宋玉在旁听得心里有些发酸,昨晚千呼万哄,就是没听尔雅道出这两字,现在见了这人,倒是喊得轻快。
那边李书生的脸却以由白转为青,望着登徒尔雅手上的鞭子,表情抽搐。原道,无巧不成书,这李书生竟与宋玉乃同窗好友,昨晚大婚之日他千思万想的娇滴新娘突然变成了一块灵牌,当即带着家卫去了宋玉胡扯的清远镇,结果不言而喻。扑了个空的李书生回来后嚎啕大哭,又把自己灌得烂醉,朦胧间,突然想起此情景该去找诡计多端的狗友宋玉商榷一番,便又在今儿清晨跌跌撞撞地到了宋府。
宋玉听其一道,这才知道原来尔雅正是李书生的新娘。百感交集间,便设下毒计,引尔雅入瓮,让李书生见了其真面目。这样一来,李书生当即明白就里,对登徒尔雅没了半点爱恋,宋府这边也不再担忧夫家前来吵闹要人的事情。宋玉觉得,自己也算报了昨晚一臂之仇。
话说回来,登徒尔雅此时哪还想得了这是不是宋玉设的计,只连忙丢了鞭子,又佯装娇弱地唤了声:“相公——”如果让这个书呆子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她嫁不出去的话,爹爹又会担心。
登徒尔雅向前凑了步,李书生却大骇地往后弹跳起来,躲到宋玉背后后才怯怯道:“你,你竟会习武?”
在古时,女子会习武绝对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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